后来,宁波的袁克凡老修女(平时经常给他做灵修辅导)知道了这事,写信给他说:“我愿意做莫尼加,哭着把你这个奥斯定给找回来。”
(玛6:27)如果我们希望过一个真正的基督徒生活,就得学习保禄的精神:“凡以前对我有利益的事,我如今为了基督,都看作是损失。
天国也是从一个诞生在马槽里的“小”孩开始,祂弱到需要人照顾,而且四处逃难,浪迹天涯,最终孤零零的一个人死在十字架上,圣咏这样描述祂:“至于我,成了微虫,失掉了人形……凡看见我的人都戏笑我”(咏22:7-
上世纪后期的梵二会议(1962-1965)再次给逐渐衰弱的传教行动注入了丰富的生命力,普世基督信徒的传教意识再次被唤醒。一时间,在基督徒世界再次兴起了一股强烈的传教热。
在写给厄弗所基督信徒的书信里,圣保禄向天父表达感谢与赞美的称颂──祂以无限的仁慈,在世世代代中完成祂的普世救恩计画,那是爱的计画。
伯多禄回答你知道我爱你的爱是属世的、肉体的、朋友的爱,这些都是暂时的,不能长久,经不起考验。第三次问:你爱我吗?主转为一般的爱,主理解伯多禄的软弱,第三次用了人间的爱,表明主的怜悯。
1919年11月30日,教宗本笃十五世(BenedictXV)发布了《夫至大》牧函,明确提出了建立本地传教区的目标。作者接着论述了执行教宗本地化传教路线的第一任宗座代表刚恒毅总主教的来华。
因此,希伯莱书之所以称耶稣为头胎男儿,只不过为了肯定他是在旧约准备期满了之后,天主派遣到世上来的圣子(参见希1,5-7)。
还吃亏在目前基督教和天主教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话,所以普世教会合一运动在我们中国目前还没有开始,虽然说天主教神父和基督教牧师有一些交往,但只是属于交往层面的,而没有坐下来可以做一些事情和一些讨论,
目前大概有900位左右的国内神父请求玫瑰花雨的祈祷,也就是说有900位左右的教友在为指定的神父守斋祈祷,为他们祈祷的多为国外的教友,这是教会普世性的一个显示。真福团每周会为过世的玫瑰花雨的成员献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