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如果有恙,与其一体的灵魂自然会有所反映;而且不同的病症,往往在梦中有不同的梦境,这一点西方学者也有相同的发现。我们可以在希波克拉底的著作里,读到有关梦对健康的价值的论述。
在聊到中国近代史和西方宗教的影响时,我漫不经心地说:“中国那时大概就差没有Trappist修道院了”。弗兰西斯平静地回答,“中国有过Trappist修院的。这样吧,我到修院图书馆去拿一本书给你们看”。
[15]利玛窦为沟通这两个有着重大差异的文明迈开了重要的一步,很可惜,礼仪之争后,西方又退回了这一步。以后的历史告诉我们。
当时有一名随行的西方记者在后来的报道中写道:“她那因为孩子们得救了而显出的自豪神情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我曾经和许多国家的总统、女王有所来往,但却从来没有像那天那样对一个人如此敬畏。”
该著作和形式明显是东西合璧,师徒之间的对话,即一个中国人和一个西方学者之间的对话,原文用拉丁文写成的,后译成中文,这显然是一部针对非信徒的关于天主教信仰的护教小册子,既是一本要理问答,又是一部天主教教义
在西方,只有当人们重新信仰天主,让天主重新临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才能重新获得这种尊敬圣神事物的意识”。
际此,我们挚诚地祈祷和祝愿:新教宗能带领普世信众勇于面对当今教会所有的困难,不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大家都能同心协力——追随基督,做好福传,活出真爱。
我们应该看护所有创造物及它的美丽,就像我们在创世纪里所读到的那样,也像圣亚西西方济各所告诉给我们的那样。
如西方有位对末世论专题很有研究的神学家莫而特曼就说:基督宗教神学根本上都是谈论同一个问题——末世。末世论是神学所有研究的终向和目的,甚至是神学本身。
际此,我们挚诚地祈祷和祝愿:新教宗能带领普世信众勇于面对当今教会所有的困难,不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大家都能同心协力——追随基督,做好福传,活出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