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祂不愿意像拉在海面下沉的伯多禄一样拯救教会于水火?……是不是升天的基督离我们很远,不如在世时的耶稣那么可靠、可依、可诉、可摸?
如果看天堂门的伯多禄老前辈也和他们一样的话,那我们可就惨啦,那样我们见到天主概率就更小啦。有人说,那些教外的朋友们在接触教会的时候,第一个接触的不会是主教神父,而是我们教会可爱的看门人。
(伯前3:15)同时,教理讲授员也是信仰的见证人、导师、秘契主义者、陪伴者,以及因教会之名而行事的教育者。
298.所有圣堂宜设有一座“固定祭台”,因为它能更清晰而恒常地彰显出基督耶稣是活石(伯前2:4;参看弗2:20)。其他举行圣祭的地方,可用“活动祭台”。
在1950年的宗座宪章《MunificentissimusDeus》以前,圣母升天早已经被教会视为教理教义了,只是缺乏教宗的‘决定性’、‘以伯禄职位的名义上的宣告‘,停止争论与质疑。
“圣神在我们生命中的每一时刻陪伴着我们”,那些在今年天主圣三节主日举行的第一届世界儿童日、聚集在圣伯多禄广场的孩子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涵。
祖父和他的好友马相伯于一九一二年就中国当时的状况给教皇皮尔斯二世写了一封信。他们认为十六世纪传教士先驱利马窦的信条被背叛了。
1937年,获梵蒂冈传信大学圣经神学博士学位,同年,在教廷领受铎品,光荣地成为一名牧灵神父。那时,以段主教的才华、德品,若在欧洲从事牧灵工作,其前景必然光灿辉煌。
初学期间,他在香港完成神哲学学业,并于1994年7月16日在香港晋铎。后继续在美国深造,获波士顿哈佛大学(2000-2006年)人类发展与心理学博士学位。
教宗对于中华时局,始终极为关心,不惟首先对于中华完全以平等相待,且因有真挚与诚恳之同情,首次躬亲祝圣华籍主教于罗马圣伯多禄大堂。今闻中华内争已息,极为欣悦,并赞颂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