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读亚2:12-13,这是很有意思的一段经文:因为那为显示自己的光荣,派遗我来的万军的上主,对那些劫掠你们的异民──因为凡触动你们的,就是触动他的眼珠──这样说:看,我只要在他们身上一挥动我的手,他们便要成为自己奴仆的掠物
次日埋葬,丧礼完毕的刹那,一位名叫路加的中国青年修士卧病不起,跟着又一位比籍神父方济各沙勿略也感不适,不到24小时相继逝世,实堪浩叹!更因其他的修士没有一个不给病魔所缠扰,而对亡者竟未能照规成殓埋葬。
有时躺在沙发上在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她轻声说:盖上毯子再睡。我一下惊讶地坐了起来,定了定神,就起身去取毛毯。平日我随遇而安,都是她替我盖被御寒。但真正使我得以重生的大德大恩还是找到天主之后的事。
在从斯里兰卡飞往菲律宾的途中谈及言论自由、辱骂宗教问题时,您对加斯巴利博士的拳头举动引起了一些混乱,人们没有完全明白您的意思,认为您是在为暴力反应开脱。您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呢?
愿负责福传工作的可敬的神父们利用好这一福传的阵地。沙漠之王:看过了优游老兄的贴子发觉有些同感,我倒是没有碰到过你所说的那类神父,但我知道有你所说的那样“看门人”。
1998年,当我第一次与三位玛利诺会朋友讨论艾滋病问题的时候,他们鼓励我,将来也要把关注艾滋病的工作纳入北方进德的服务范围。
于是由每周一次梵二中文弥撒,到每周两次,又到每周三次,再到只保留一台唱诵拉丁的脱利腾弥撒,到每日举行梵二中文弥撒。在1990年的圣周,佘山修院首次举行了梵二中文圣周礼仪,而修院圣堂也趁机全然梵二化了。
她说:儿子成为神父,我认为不是爹妈有德行,是天主的拣选,天主要的我都给,天主给的我都要,从肉体上讲神父是我儿子,但从灵命上讲,那是天主在利用他,他是天主的器皿,天主来打造他。
青山堂弥撒由前任本堂王进文神父主祭、现任本堂王永亭神父、付本堂张圣召神父、二十四顷地本堂柳建林神父、边振方神父、潘利云神父共祭。东河堂在07,30分举祭后神父、修女、教友还去范神父墓地扫墓,寄托哀思。
因此保罗如此说:然而,敬虔加上知足的心便是大利了,因为我们没有带什么到世上来,也不能带什么区,只要有衣有食,就当知足。(提前6:6-8)人性比钱更重要比起金钱,更重要的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