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驾车送我们到不同的圣母圣地朝圣,让我们的留学生活感到十分充实。
我听到很多老年妇女来安慰不断嚎哭的母亲说:“别难过了,圣母爱你儿子,领走一个,你还有三个儿子呢。”“建军太乖了,长得也秀气,像个女孩子,你喜欢,天主更喜欢,提前把他接到天上享福去了。
14年前,我刚刚来到梵蒂冈的“世界之后”(ReginaMundi)圣母学院读神学,那是一所宗座圣额我略大学的附属女院校,分别以意、德、法、英四种语言授课。
但有些教友家住的很远,现在交通又不太便利,道又比较难走,有些教友家我还没走到,我争取在圣母升天瞻礼前都走一遍。我们这个岌岌可危的教堂,也真成了我的一块大心病了。
她们两个几乎是一起从山西来到陕北,加入了中华圣母传教修女会。她们刚来的时候,年龄都很小,估计不到20岁,看起来也很小。
邯郸教区圣神安慰会的张香爱会长当选为河北省女修会会长联合会第四任会长,邢台教区炼灵中保会的郁春景会长和衡水善导圣母会的赵杏双会长当选为副会长。
我愿将这份感动化为祈祷的力量,每日诵念玫瑰经,以赤诚之心将所有患病弟兄姊妹的苦楚与渴求,经由圣母转呈天主——愿祂的慈爱怜悯每一份病痛,愿祂的平安抚慰每一颗忧惧的心。”
阮铎很照顾我,我们都是佘山修院毕业的。老大哥很多时间用在帮助移民上庭事宜,一去就是数个小时,而我则把主要时间放在牧灵上,我们俩互补。蔺神父说。蔺神父不仅服务于堂区事务,也经常做一些居家探访的工作。
但他们说:‘有基督就没有阻挡,有基督就没有翻不过的山。’所以他们把自己完全融入了这块土地。文化不同,他们说:‘没有关系,我们就下工夫学习中国文化,学习中国的方块字,读中国的四书五经。
后来,汪神父又被委派去做牧灵工作,从此便开始了翻山越岭照顾羊群的生活,汪主教说:这份工作相当不容易,正如主教所说的,这里不仅山多,而且是热带,还必须得穿长袍,教堂都是建在山上,医院却在山脚下,下去上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