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今天的世界里,追逐物质财富的欲望使千百万人卷入一个永无休止的战斗中,这场斗争使人们追求更高层次的生活变得几乎不可能。极端的物质主义最终结果使人们掉入钱眼里。
第二天吃过午饭之后,因我有小睡的习惯,如往常一样在床边躺下休息,很快就梦见和我谈的一行三人进了我的大门,站在院子里,我在屋内的窗户玻璃里看见他们三人全披着长发,脸上红一片、白一片、蓝一片,正额上还贴着一长长的白纸条
她之所以这么说,可能是村子里的信友和神父传统上总要在四五点钟集合祈祷的缘故吧。潜意识里,在祖母的心里就形成了这种信念: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胜任那神圣的工作。
你看,现在教堂垫地面,有谁能像她那样放下自己的生意,没日没夜地为堂里忙乎呀!她不让我说我也得说,这么好的教友不表扬,那还表扬谁去?”曹付兰姊妹:“这个芸芝咱们不服不行。
以下我们通称它为“原始的圣神同祷运动”,这是指1900年后,为基督教里的派别而言。
吃过早饭后,李修女领我们到了隔壁的小院,大门关得紧紧的,院子里有几棵桃树,桃子累累挂树梢。这是一个简易的二层楼,平时住着几个神父,他们已经到北京学习去了。
因为大公会议清楚地承认天主圣神能够在别的教会里有他的活动,所以他能够在1900年时在那样一个团体中开始祈祷或很深的经验的活动;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天主圣神在这群人中开始一个运动之后,他们所讲的道理就该全部接受
富兰克想起了他和哥哥以前每年在平安夜的时候会把他们的长袜挂在一起,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袜子里就会塞满了各种礼物。富兰克忽然想到,自己今天还没有行善呢?为什么不去做件好事呢?
我发现修士向陌生人和父亲解释着什么,并重新从已经整理好的包里取出了自己的东西。我看得出,修士舍不得离开我们,我暗自高兴。修士果然留下了,仍旧教我们学要理,唱圣歌。
复活节的前一个月,教堂里的神父号召所有的教友都攒一点钱,好在复活节时捐给穷人。他说,这是我们帮助那些同样身为天主的孩子却为现实生活所累的人们的一个实在的做法。一回到家,我们就热烈地讨论详细的攒钱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