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司铎们应该“知道如何为他所爱的团体梦想,而不是把自己局限在保存现有的事物上,保存和保护不是同义词!相反地,是从具体的现实开始,以传教士的精神促进皈依和更新,让团体不断成长”。
关于这个问题,身为教会法学家的兰达佐主教强调说:“这不是一场革命,而是一个发展:如果教会的需要发生变化,事情就可以改,'可以根据某些团体的情况做出改变”。
当弟茂德离开格林多后,圣保禄便派弟铎到那里去规劝那个不听话的信友团体。结果弟铎使格林多信友团体与圣保禄重修旧好。
近期,总统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还称赞了教会和在俄罗斯的宗教信仰团体所作的努力,正是因为这些教会团体仍为实现在俄罗斯的所有信徒间的修和与共融的气氛而工作。我相信这也会是教宗根据自己的经验将有很多要说的话。
那一年里昂的教会团体派遣他携带一封信到罗马,给当时的教宗埃莱乌泰里奥(Eleuterio)。
指导署支持主教团和教友团体举办推广信仰培育工作。
这是由天主教教友组织圣埃吉迪奥团体策划召集的第二十一届为世界和平祈祷聚会,这样的聚会以亚细西精神为路线。
教宗又指出:我们很难断定教父圣马西莫主教的那些讲道的对象是谁,但从内容大致可以确定为都灵基督信徒团体中某些特选的一群人士,他们是富有的地主,在农村拥有田地,在城市里拥有房地产。
他们通常向基督徒、团体及个人捐赠这些书籍,并无计划维持持久的供应。」他指出,最初的蒙古文基督教小册子是于1992年出现,内容涉及堕胎问题。
最后,教宗谈到度喜乐的生活说,基督信徒不能是悲观的人!他不能总是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