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我又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幸运和自豪,因为我是这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水珠、一粒碎石,也是这历史画卷上的一朵野花、一株小草,不论身在何处,有他天赋的,而且是不可取代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尽管我没有像伯多禄和保禄宗徒那样为教会奠基
三、会前会后仍是一个教会会议前的教会和会议后教会的仍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旅途中的教会;仍继续在“世俗的迫害中和天主的呵护中”旅行,宣报主的死亡,直到他的再来。
三、会前会后仍是一个教会会议前的教会和会议后的教会仍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旅途中的教会;仍继续在“世俗的迫害中和天主的呵护中”旅行,宣报主的死亡,直到他的再来。
弥撒结束后,教宗前往那波利总主教区大修院,在这里会晤了世界各大宗教的领袖和代表,包括君士坦丁堡东正教宗主教巴尔多禄茂一世,并和他们共进午餐。
教宗引用若望宗徒的话向我们指出:“凡接受他的,他就给他们,也就是那些信他的名字的人权能,好成为天主的子女”(若1,12)。”“因此,一个新的家,新的城市、新的世界就从马厩,从外表静静地成长起来。
解放前曾有梁神父、白神父、艾士杰神父、法神父等外籍神父(神父姓为音译)和韩耀宗神父任本堂,解放后至“文革”前依次由刘文彬神父、武俊生神父任本堂。
我响应宗主教埃马努尔三世德里枢机主教和他的助手们的呼吁,希望健康情况也不良的总主教立刻被释放。我同时也为在绑架时遭杀害的三位青年的安息祈祷。
答案的确和当时一样:“当圣神临到你们身上的时候,你们就会有能力”(宗1:8)。若没有圣神,教会便无法前进,无法成长,无法宣讲。这里普遍所谈及的教会,其实也适用于我们,适用于每位受洗的人。
圣保禄宗徒,在所谓的“爱的颂歌”中(参格前13:4-7)把爱和坚忍紧密连接。的确,在描述爱的第一本质时,他使用了一个词被翻译为“宽宏大量的”(magnanimous)或“有耐性的”(patient)。
当我们感到被爱时,也会经验到一种让爱运动的力量;正如保禄宗徒所说,“基督的爱催迫着我们”(格后5:14),它催迫我们,感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