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神父是菲律宾中国办公室的负责人,也曾是耶稣会东南亚区的区会长,他还担任一些其他的重要职务,所以出门在外的时间比在办公室的时间要多的多,常听人形容他“坐飞机就和我们坐菲律宾吉普尼一样”。
我今以流水式的叙述按年份把我记忆中的文致和主教说出来,与众人分享。我与文主教的认识是因家父赵建中。
每个困难背后都有天主的计划,天主用环境来塑造我们的品格。耶稣说:你们应当天天背着自己的十字架跟随我。
今天福传的方式多种多样,但我却选择了这样的一种。
对于广州这样1300万人口的超级大城市,天主教堂一共才四座,最大的是石室了,这是法国从1863年建了25年于1888年竣工的花岗岩石头建筑的教堂,自然很是堂皇,容纳的人数也多。
先是为了发表与“基督信仰与中华文化”相关的论文,到波士顿参加了一个北美华人基督徒的研讨会,认识了各基督宗派在神学领域遨游的神学人,其中不乏知名学者、重要的神长,如马爱德神父、黄克镳神父;再按指导教授的指示
我是文革期间嫁到一个外教之家的,虽说受当时社会背景的影响,其实也是男方求婚的结果。因为方圆几里都知道我是由天主教家庭调教出来的一个知情达理又有爱心的好女孩。
我们兄弟姐妹七个: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我是家中的老小。父亲讳元复,字震初,祖父母也是在我父亲的影响下进教的,还有伯父伯母及其后代子孙,他们都是在父亲入教后,并受父亲的影响而相继领洗入教。
已有福传意识的教友需要不断研究具体有效的福传方法,并付诸行动。尚无福传意识的教友需要了解,因着圣洗、圣事,每一位教友都应分享基督的先知使命,都有福传的责任。
我甚至觉得,保禄的这句话,仿佛穿越千年,就是对尹玮玲女士说的。我开始翻阅多年以前的老照片,终于找到了一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