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时间内,老神父经常遭受莫名的批斗,承受了很多身心痛苦。文革开始后,1966年9月,75岁的老杨神父,先被遣返至范圪垯,后回至没有教友的杨官庄老家。
因此,教会“必须以各种方法推行牧灵工作”,除了祈祷,也要“关怀”那些处在“痛苦之夜”的人。教宗说:“教会应是让人获得望德的场所,那里的门必须常是敞开的,人们从中可以得到慰藉和鼓励。
他们痛苦忧伤吗?你们给他们安慰吧!他们迷惘徬徨吗?你们给他们指点迷津吧!他们犯错了吗?你们给他们解决问题吧!」可怜的牧者感到必须一直付出,但他们要从哪里领受呢?
在采访中,埃斯基维尔也谈到亚马孙地区原住民因地主滥伐森林、破坏生态和其他迫害行径所受的痛苦。他引用教宗方济各的话说,「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同时他也指出,需要有一个国际法庭来审判破坏大自然的罪行。
众司铎的牧灵热忱和创意十足的关怀帮助了人们继续走信仰之路,而非孤独地面对痛苦和恐惧。」教宗赞赏许多司铎发挥使徒精神,在日常生活中与子民同在,殷切地分享:他们是天主临在于此、安慰人心的记号。
主教们迅速作出艰难而痛苦的决定,甚至允许教友们在一段长时期内暂停参与弥撒圣祭。”萨拉枢机在公开信中强调:“但是,一旦情况允许,就必须、而且是迫切地恢复正常的基督徒生活。
当我们歧视那些偷鸡摸狗、道德低落的游民时,是否也会检讨自己对他们的痛苦灾难漠然视之、不疼不痒,对他们的悲惨处境没有采取积极主动的救助措施,对他们改善生活方式没有创造良好的条件?
他曾在自己的名著《忏悔录》中如此追述:“她为我的堕落,九年之中哭泣没有停止过,痛苦丝毫没有减轻过,直到我悔改以后才停止。她实在是外穿妇人衣服,内藏男性的信心,包着母亲的慈爱,显出基督的虔诚。
我们肯定需要超越我们所看到的,并在祝圣过的面饼(圣体圣事)中、在基督奥体——教会——的脆弱人性中、在人类家庭的痛苦中,体会到贫穷基督的真实临在。
圣多玛斯称忧闷是一种心灵的痛苦,好似触及身体的神经,在可能出现的危险或意想不到的益处面前唤起注意力。”对愿意履行善的人的情况则不同,在这种情况中,“忧闷是诱惑者想让我们退却的一个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