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我自然不知父母从何处得到这本《圣教日课》,更不知道她在教友信仰中的位置了。只是记得父母多次要我钻进炕洞,把用塑料布包好的这本小书放进炕洞土坯相间的横向间隔内。
安老汉更不知道全中国正在经历一场浩劫。文革前,他出远门也不过在方圆十里之内。
我问他那位老神父明明知道他只有二百元新台币,为什么要在遗嘱中说他要将财产遗给他?张神父说他当时也不懂,他以为老神父老来糊涂了。可是几年以后,他终于懂了。
因为他知道,在造物主面前自己是多么渺小,小如一粒沙尘。他也知道,世界万物皆受造于天主,在天主眼里都是美好的,在天主面前都是平等的,没有理由小看任何一人,任何一物。
盼着爱美的妻子病好后可以长发再及腰妻子明白时,也跟宋乃朋呀呀说几句,只有我能听懂,这些年她说什么我都知道。她最爱看孩子们的奖状,有时还会用手轻轻地抚摸。宋乃朋说。
后两句话大家都知道是谁的话,我就不说了。
这著名句子源自二十世纪初期到中期礼仪运动的神学家,是对所有平信徒的一个呼吁,去知道他们在礼仪中的身份,不只是旁观者,而是主动的参与者。
问问自己:是否满意当下这样的生活,什么样的人生为自己更好、更有价值、更幸福;什么是自己的长处和短处;自己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不想知道什么;自己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又不能做什么
大家都知道,保禄虽曾写过不少书信,但留传下来的只有十四件。他在给格林多教会的信中,曾如此写道:“我先前在信中给你们写过……”(格前5:9)但这些先前写过的书信,我们却一无所知。
他解释说,这些贤士也许是一些研究天象的智者,但他们不是为知道未来而研究星象,他们更是为寻找能够指示人生活道路的真光。他们确信在受造物身上有天主的签名,人可以也应该去发现并辨认出天主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