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中国音乐元素与教会音乐元素很好地融合,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需要花很大力气去钻研去探索。如果没有适当的福传歌曲来推行本地化,会失掉很多福传的机会。
从语义分析上讲,我们服务的首要和直接对象是普世教会,而不是具体限定它的某个地方性范围。当然,从实际意义上讲,普世教会与限定它的特定文化和地域性范围是同时性的,没有先后之分。
说它是半专业的,因为只有四位唱独唱的是专业的歌唱家,乐队和乐团都是民间自发的组织,有的组员还不是基督徒。他们唱了很长的传统的《光荣颂》和《默西亚》,历时两个多小时。
因此,他们不是选择一种信仰来支撑自己,或是为自己找到一种终极意义的支撑,来从容面对各种危机,而是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这种信仰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他们的生活乃至生命之中,早已根深蒂固。
我们都知道需要希望,不是随便怎么样的希望,而是坚定与信实的希望,就像我在「在希望中得救」通谕中想要强调的一样。青年时期是希望的特别时刻,因为这时期满怀着各样的期待望向未来。
之后,我们下车向她解释,我们不是艾滋病患者,请她别误会,我们只是去探访和慰问病人。她坚决地拒绝了我们,不再上车,只为我们指明了通往地坛医院的方向。
神父不是光管教友,而是怎么去发动教友去传福音,发展新教友。另一方面,我认为教会应该搞好基础建设,除了要有教堂,堂院里还要有几间房子作为基地去传教。
因另有公务在身无法亲临大会的圣座文化部长兼圣座宗教对话委员会主席普帕尔德枢机,向大会发来了贺电表示:“耶稣的历史既不是童话也不是神话,……是实实在在的历史事实……。
从他的言论和行动中随时都可以看出教会向世界开放了,他的所有言论和文件,不是只向教会内部人士,而是向世界所有的人而发的。
她说:儿子成为神父,我认为不是爹妈有德行,是天主的拣选,天主要的我都给,天主给的我都要,从肉体上讲神父是我儿子,但从灵命上讲,那是天主在利用他,他是天主的器皿,天主来打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