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之前,需要成为卑微的人为了深入探讨天主这个最细微和最具决定性的特质,帕索里尼神父对《玛窦福音》叙述的“公审判”比喻(廿五31-46)作了仔细、全新的解读:这段经文指出,在末日时,上主将依据兄弟友爱的准则来审判人类
(玛26:28)祂的圣血成了我们真正的生命泉源,我们在圣体圣事中领受祂的圣体圣血,不再是象征,而是实质参与祂的救恩。
我要特别提出玛利亚在露德和法蒂玛的显现(11),因为它们对基督徒的生活产生极大影响,并且获得教会当局的承认;这两处朝圣地一直吸引许多前往寻求安慰与希望的朝圣者。
──神学教育当地语系化的回顾及反思》,以香港圣神修院近90年的神学培育,谈如何努力植根中国土壤,从多方面进行本地化的尝试;中国内地首位圣经女博士戎利娜修女的《扎根中国文化,放眼全球──探索中国教会的神学教育
1931年,吕登岸神父将来自波兰利沃夫的伤寒疫苗引进中国,再由鲁汶大学的张汉明医生和Gaydos医生调制成可以在中国用的疫苗。此后,再也没有人因伤寒而受害了。
那个时候新教的传教士也开始去各地传播福音,而毕尔麦尔相当仔细描述在拉丁美洲、阿斐利加(非洲)和亚洲的传教工作,也是按照上述四个阶段讲述欧洲以外的传教工作。
有的还去了别的小组,当了组长,像赌博大王已是浒堂的副组长(组长是神父),陈建利已是西门小组组长,王月珍已是校场山小组组长,王建君是本小组组长。
在大家艰苦努力下,我们团体一天天扩大,范围涉及到我单位及周边的村庄:韩马、窑里、波利高、安雷……教友发展到300多人。2006年,教区在我们附近的韩马村为我们建成一座临时圣堂,大家高兴极了。
在那里,著名的麻风病活动家奥利维亚·布里萨曾与丈夫经营过一家养鸡场。她曾写到,“即使我的皮肤已经失去知觉,但我的心脏和灵魂敏感如初”。
在我童年时代也隐隐约约听我姥姥教过我念过“天主耶稣,基利斯督……”的经文,因为我姥姥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我爷爷是个不可知论者,他的名言就是“什么也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全信就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