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首相默克尔若教宗本人经过深思熟虑和深刻冥想后,认为他确实再没有足够力气尽他的职责,那么我对他致以最高的敬意。他是–且会继续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不可或缺的宗教思想家之一。
说实在的,当时在我的枕下,就放着四五千元的现金,而它对于我丈夫的失眠却没能起到一点作用,在那漫长的黑夜里,我眼瞅着这些钱,泪流满面,我想,若能用这些钱换我丈夫一宿的睡眠,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可是它不能;
天主是神,朝拜他的人也该用心神和真诚来朝拜他(若4:24),因为父要这样朝拜他的人(若4:23)。
同样,若一位弟兄继承一些家庭遗产﹐团体会把它分施给穷人。泰泽每天生活的中心,就是三次共融祈祷。自从19世纪50年代以来,数以千计来自很多国家的年轻人前往泰泽,参与为期一周的聚会,一起祈祷和反省。
体验这句话后,再去看若望福音:“我在他们内,你在我内,使他们完全合而为一……好使你爱我的爱,在他们内我也在他内。”不是更有诗意,真可谓言有尽而意无穷啊!(生命中有许多奥妙,信仰生活更是如此。
虽然如此,若没有圣召的青年,再好的理论也只是一句空话。为此,圣召的资源是教区建设中的一件大事。若没有神父,教区就会成为真空,因为主教、神父是教会团体的标记和共融的象征。
在你们中间却不可这样,谁若愿意在你们中成为大的,就当作你们的仆役;谁若愿意在你们中为首,就当作你们的奴仆(玛廿25-27)。权力如果失掉服务的层面,就会变为傲慢,成为统治与压迫。
在“信德”将梅老的《光荣归于天主》和《大爱若愚》两本文集,相继出版后,我们才领会了老人家的原真意图。光荣归于天主也即耶稣会“愈显主荣”的宗旨。大爱若愚,就是天主之爱,基督之爱相对于人的狭獈之爱的超越。
可雅各伯所梦的梯子不是指耶稣吗(若1:51)?因为是他拆毁了那阻隔天人的墙壁,成了联通双方的中保(弗2:14)。既然如此,富尔顿又为什么将司铎比作雅各伯梯呢?
今日凌晨0时05分,一位金邦尼修会弟兄给我留言:“张若翰神父,看到你们一直在忙,我们能帮忙做点什么吗?请告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