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之余,我更多的是愧疚,愧疚当时的冲动、当时的小信德。如此不堪的自己,耶稣却没计较,现在想想,耶稣是不是在五伤淌血中,为我们安排着这一切。将心比心,对耶稣一定要有耐心。
我飞来飞去,经常捉不到一只小虫,我左找右找,吃到的果子总是又瘪又小。而且,我不太喜欢我的身躯和羽毛,我羡慕洁白的天鹅,你看,她们举止优雅,既可以在天上飞,又可以在水上漂。
因为房子的困扰,有人也曾发表了蜗牛的趣味小文:如果人人都像蜗牛那样就好,生来就有量身定做而恰如其分的活动房,随着自身需要而增大,不必妒羡无须贪婪,更不会被房子折腾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常能安居乐业,埋头自己的工作
这样一来,对辣黑耳坟墓的记忆也就从辣玛转移到目前的地点,即今天临近白冷的小堡垒。白冷也是纪念死于仇视耶稣的黑落德手下无辜婴儿的地方。
图为2014年1月7日,教宗弗朗西斯访问阿方索•德•巴尔德斯教堂时,民众将一只小羊羔放在他的脖子上。
一个小细节见证他的这一精神:对一个再脏穿得再破难、脸上的鼻涕都结成黑垢的小孩,他总是真情亲热拥抱问候,慷慨给孩子送糖果糕点,脸色绝无厌嫌。
今天有些人,他可能能够接受这一切,但是如同当时的希腊人一样,他想用他的理性去解释所有的一切,动辄就是信仰不科学,其实他并不清楚什么是科学,这就是希腊人所要追求的智慧,他想用他的这个小脑袋瓜来解释清楚天主的奥秘
我相信在圣神指引下,小弟媳一定会投入天主的怀抱,那时母亲的期待会变成现实,不再自责。孩子们都归于天主,是二老的最终愿望,期待那一日的早日到来。
他又想办法找一位四岁的中国男孩JohnLee,穿上中式小长袍站在桌子上用英文为难民请命,感动了当时的美国副总统麦克利及周边许多听众,麦克利当场收小男孩为义子。
母亲因为要照顾小外甥,还要做饭,所以我一人挑起了在医院陪伴和照顾爸爸的担子。刚开始,我只是陪着爸爸输液,问问他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上厕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