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古稀之年的高光斗神父给我读了几段圣经,并赠送我一本《圣教日课》,后来又将我引进圣堂,当着天主的面教我读天主经;之后又专门委托两位信德很高的老教友与我接近,并让一位灵修高深的老神父专为我一人讲道。
没有鲜花、没有音乐、没有唱经班,甚至没有辅祭人员,但我感到了天主的临在,心中感到无比轻松和喜乐。在以后的日子里,读到圣咏39:2时,那时的心情确实是这样的:我热切诚恳地期待了上主,他便垂顾了我的哀诉。
为了筹措资金援助,他经常去里昂求乞。生活在近乎与世隔离的环境,使他不时陷於沮丧和绝望。这种考验的起因是他尝到了一次足以使人信服或者说足以能够被证实的神秘的体验。
同时,有些教会也以「春分」之日,是救主基督在十字架上牺牲的日子,因为基督作为「真光」,必要战胜罪恶的黑暗(见从第八世纪到1969年「预报救主降生节」的「领主后经」,以及「三钟经」的结束祷文)。
疫情期间大家不能进堂,但是我们唱经、读经的团体,利用微信、网络来练习,各个团体继续运作,提升信仰,坚固信德,而且确保有新人加入。尽可能利用一切资源!方方面面不要受局限。
三年后,我把拉丁唱经、辅祭等都学会了,主教看我还可以,就允许我去修道。我圣神父后做了很多恢复教产的工作,主教对此特别支持,常常给我打气说:你在前面干着,我是你的后盾。天主的就应该归天主。
在宗徒手中,教会接受了教理,也接受了它基本的结构;信经和教会法规都以他们为名。对教会职务的重要性:所谓教会的宗徒性,意即在宗徒信仰和在宗徒职务上的连续性。
学习期间,他经常到一座小圣堂服务,圣堂外常有一帮乞丐求施舍,其中有一位让这位神父感到莫名的不安,于是有一天他去问乞丐:我们认识吗?我们曾经一起在罗马读神学,并一起晋铎。乞丐回答说。
如果一个人在死亡之前,刚刚办了告解,并念了补赎经,他/她还会下炼狱吗?许多人都会错误地回答说,不会下炼狱。
从此以后,他经常用自己的车带着传道员去福传,并带着一些慕道者去参加主日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