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代表了那些通过提供场所、资源和服务来支持福传事业的平信徒,他们的贡献同样是源于天主的特别恩赐,是建设教会不可或缺的一环,彰显了恩典如何圣化平凡的物质空间,使其成为圣宠流通的渠道。
参加学习培训前,白会长和大多数教友一样,是个本分教友,按时进堂念经、主日参与弥撒,对教会事业态度不冷不热。然而,经过连续参加三年圣经学习后,他的灵性生命逐渐改变。
高隆庞传教研究所(ColumbanMissionInstitute)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两国高隆庞会的创新事业,其主要工作活动为提供奖学金、推动研究、教育、提高认知、加强对话、宣传以及一些传教活动。
80年后,随着蒙古统治阶级的倒台,方济各会的传教事业也随着没落了。历史学家把元朝方济各会传教失败的原因归纳为以下几点:没有培植本地的神职人员;传教士不懂本地语言;太靠近蒙古统治阶级。
张建斌的事业逐渐扩展,“月斌铁板鱿鱼”夫妻店正式开办。雇了员工,生意越干越红火。从此由摆街摊转为了小老板。这一年,张建斌可谓信仰事业双丰收。
这说明“西方传教士的事业在中国取得了历史性的进展”,当时的传教士们尝试将新建立的中国教会积极融入中国的主流社会。
虽然渴望读书深造,但真要立马离开才刚刚起步的文字福传事业,当时自己又犹豫了。敏锐的苏铎见状,马上笑呵呵地鼓励:“趁年轻出去读几年书吧,回来还可以更好地继续服务。多学点,见见世面,你就会看得更远更宽了!
——主耶稣,你用爱回应犹达斯背叛的亲吻,请俯听我们的祈祷,帮助同样的家庭有勇气为你的福音作见证,帮助我们所有人以善对恶,并成为和平与和好的建设者。
你要为天主的羊、为主的事业舍身取义,杀身成仁而坐监狱,要随时准备教难,像老本堂那样,坐监狱长达二十年,三十年,你能做到吗?
当时唐太宗接见的是阿罗本主教,阿罗本是骑着马进的中国,不论白马黑马,反正是骑马没有带枪,是和平交流不是侵略战争。第二次在元朝,教廷派使节孟高维诺,也是骑着马到北京,受到皇帝元成宗欢迎,获准在中国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