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年来,博舍团体渐渐地形成了一本专属于自己团体的日课,它综合了东方、西方和隐修传统的祈祷礼仪。这种方式使团体的每一个成员都感觉到自己的祈祷方式受到了尊重。
培训活动中开设了圣经课,也是从那时起张宝娣爱上了圣经,她说:通过学习圣经,我才意识到了天主在我生命中无数次的照顾,在一次次的险境中,天主一次次地保护了我。
除了白天在学校读书外,其他的都跟修道生一样,每天早晨5点30分起床,参加晨祷、日课、弥撒,晚上回到修院还有灵修功课,主日则会到附近堂区参加较多的礼仪活动。
我喜欢《薄迦梵歌》,所以对印度教有敬仰之情,我很早就熟读了《金刚经》(现在仍然敬仰),九十年代初由于一些美国诗人的影响,中国诗人开始关注禅宗,我也算上了这一课,后来又读了佛教的别的经典。
教义班有专人授课、有自编教材、有课程表,并设班主任、陪同员、服务人员,每次上课都让慕道者严格填写考勤表,如因故缺课,就有专门教师负责把落下的课补上。
现在的中国人怎样补上这一课?
如今,75岁高龄的吴若石神父身体硬朗,精神矍铄,走起路来健步如飞,讲起课来激情饱满、幽默风趣。7月29日“信德”对吴神父作了专访。
长辈对晚辈课可覆手于其头上,用取自圣经上的话说:“愿天父在这一年中赐给你恩宠及平安。”或用其他类似的言词。晚辈可向长辈鞠躬说:“求天主保佑您平安健康。”
在那个艰苦年代,无论去哪里全靠步行,两三天走一个村庄,不到30岁的小伙子,推着一个独轮的木制小推车,一侧放着衣服和棉被,一侧搁着祭衣包和日课等圣事用品,奔走在福传路上。
14罗勃·埃斯柏格(RobertEllsberg):《灵修大师的幸福八堂课》,光启文化事业,2009年4月初版,17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