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艰苦年代,无论去哪里全靠步行,两三天走一个村庄,不到30岁的小伙子,推着一个独轮的木制小推车,一侧放着衣服和棉被,一侧搁着祭衣包和日课等圣事用品,奔走在福传路上。
长辈对晚辈课可覆手于其头上,用取自圣经上的话说:“愿天父在这一年中赐给你恩宠及平安。”或用其他类似的言词。晚辈可向长辈鞠躬说:“求天主保佑您平安健康。”
14罗勃·埃斯柏格(RobertEllsberg):《灵修大师的幸福八堂课》,光启文化事业,2009年4月初版,172页。
教义班有专人授课、有自编教材、有课程表,并设班主任、陪同员、服务人员,每次上课都让慕道者严格填写考勤表,如因故缺课,就有专门教师负责把落下的课补上。
这一刻又再记起两位修女为我们上圣经课和与我们一起念经祈祷的往事。当年朱修女负责上午班,袁修女负责下午班。每天上课前和下课后的集体祈祷她们都必与我们一起。上课时,她们会在走廊巡视我们上课情况。
在课堂上,马宝刚听着精彩的演讲如沐春风,每上一节课就如在他漆黑的人生路上点燃一支蜡烛,主的恩光照亮他的前方。透过听课,马宝刚重新认识了信仰,走出了低谷,找到了方向。
神父每次外出,都要把一个手包带上,里面装着神父们念的日课、圣体、圣水、领带,困难时期教堂没有开放时里面装有弥撒经书(因为,有时神父要在教友家中举行弥撒的)。
堂区的慕道班一年举办三期,每周五、周六晚上各上2个小时的课。对于新教友的洗后再培训,堂区以影视放映的方法吸引他们继续听教会的道理,看教会的电影,深化他们的信仰。
王思雨临阵磨枪,上了半个月的声乐课就参加了艺考,却出乎意料地获得声乐类第一名。中考成绩揭晓,艺术特长生的录取分数线为420分,藁城一中的提档分数线为542分,而王思雨则考了558分。
原因在于,传福音时,并没有将圣经带入他们的生活,当传福音的教友走了之后,久而久之教友们将文言文的《圣教经课》念成了俗套,热情随即消逝。另外,也是由于长时间找不到神父办告解或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