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求心灵的宁静,人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方式,有的醉心于琴棋书画,有的退隐山野卧居,有的皈依宗教,有的整日静坐冥思。
法国在亚尔斯本堂神父那个时代里,教友若想经常告解,比现在要困难得多,因为那时由于法国大革命引起的动乱,长久以来都使人不易过宗教生活。
中国人缺少的不是物质文明,而是精神文明,即真正的灵魂生活和广义的宗教精神,所以没有敬畏之心,没有自律。几十年来的经验证明,财富未必能带来尊严,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也不成正比。
他的一贯作风是与大家与各族人民的生活真正地“进行接触”,他既能与大众保持关系,尤其是与那些处于地理和生存边缘地带的人,又能与各种政治、文化和宗教人士对话。
世俗化使宗教在人们的生活中很难占据一席之地。科技与经济的飞速发展也带来了多元化的价值观。
慈悲年内,教宗向墨西哥和海地飓风、意大利和厄瓜多尔地震灾区呼吁募捐并捐款,为叙利亚和伊拉克呼吁和平,为海地遇害修女祈祷,接见法国尼斯惨案遇难者亲属,谴责比利时连环恐怖袭击事件,参加亚西西跨宗教和平会晤和亚西西宽恕节
随后,启示宪章成了《在教会诠释圣经》(1994)及《在基督宗教圣经中的犹太民族及其圣经》(2001)的蓝本。参与梵二会议,让他的视野由地方教会走向普世教会,由教会团体拥抱全人类。
英国宗教史学家·费雷泽(1854-1941)同样认为,如果人活着并且行动,是因为人体里面有一个“小人”使得他行动。这个人体内的小人就是灵魂。灵魂存在于肉体内。睡眠和死亡时灵魂离开身体。
在《泰泽的边际》一文中有这样一段描述:泰泽的意义已然超过了一个宗教圣地,这里不是让人恪守清规戒律,也不是让人远离尘世,而是让人更加扎根大地,热爱生活,更加愿意带着爱心和信心继续行走在人间。
这里我想特别指出,上海教区在神父、修女、修士和骨干教友的培养及再培育工作中,必须坚持“政治上靠得住、宗教上有造诣、品德上能服众、关键时刻起作用”的原则,这也是上海教区发展的必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