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尔历史上的伟人太多,而瑞士人普遍质朴纯正,很少有伟人崇敬的习惯,至少外表很少表露。这个文献馆非常简单,几乎看不出是我们基督教新教在20世纪上半叶影响最大的神学家故居!
当然,如果人已经死了,就没有太多的困难了。这就像献血一样,开始大家很难接受,但很快发现献血对自己的身体和生活并没有影响,接纳的人就多了。
说老实话,咱知道咱在天主跟前站不住,私心太大,罪恶太多。可为了这一家子人……唉!常明亮:从今天起,不能一天常有理,胡搅蛮缠,尽占便宜;而是应该常痛悔,常谦虚。
同时也让我看到有太多的人需要帮助,只要人人都付出一点爱,贫苦之人就会越来越少,世界就会增添一抹亮色。
他人生路上也经历了太多的挫折和考验,他总是从容面对、乐观豁达。他说:“天主用各种方式考验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失去对天主的依赖之情,腰可以弯,信德不能丢。”
但若领受共融的圣事的人太多,或为了其他牧灵的需要,仍可采用小型的面饼。
但是人太多,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在瞻仰安多尼圣髑时,在许多安多尼曾经用过的物品及他的身体圣髑中,我特别注意到了安多尼的舌头。我突然意识到了,特别保存他舌头的设计者的良苦用心。
太多事情让我们彼此疏远,剥夺了那从起初就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兄弟情谊。在访问兰佩杜萨岛(Lampedusa)期间,为了反制全球性的冷漠,我问了两个令人越来越感到迫切的问题:“你在哪里?”
如果你想记得我,就不要在各种仪式上浪费太多时间。祈祷吧,当然,但也要举杯,为我和你们的健康干杯,要心情愉快。我一直喜欢和人在一起,这就是我希望人们记住我的方式。但这可能需要时间。
但是,对于重罪而言,有太多的恶果需要补偿。所以圣人们曾经度过——现今的基督徒都应度过——一种做补赎的生活:为赔补自己和世界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