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粹穷凶极恶的时候,埃迪特被送到荷兰的加尔莫罗会院避难,她本来有机会逃脱纳粹的狂怒,但她不愿意背叛自己的民族,虽然她皈依了天主教,却仍感到自己是以色列的女儿并且愿意彻底分担这个民族的命运。
张神父带领神父、修士和修女过着修院式的生活,每天集体念日课、作默想、省察、念玫瑰经,带领教友念日课。他床褥简单,只一张破桌子,一把椅子,桌上大多是灵修书籍。
这张师生黑白照1983年摄于夏老师简陋的宿舍兼办公室内夏振宇神父(中)与修士们阔步在沈阳修院附近的街头80年代初期,我们一群来自东三省和华北的青年学子来到沈阳神学院,一读就是五年。
朱:我主要在全国各大修院讲基督论和灵修,特别是全国修院任教最多。其他方面还有修女培训,主要是为她们带避静和作灵修辅导。记:这些年来,您怎样看待中国教会的变化,有何感受?
在十八日当天举行了颁奖仪式后,常务副院长余保卫神父简单地回顾了修院的成长历程,同时也劝勉修士们利用修院有限的宝贵时间武装自己,为将来在工作第一线时打下坚实的基础。
这些年来,我们曾与宗教界、学术界、大学、大修院及男女修会合作举办过一些学术研讨会或研习会。
又蒙主恩召,9岁就进入小修院,开始了追随基督的修道历程。他天资聪颖、德才兼备。完成了他多年的夙愿。
以后大舅、二舅相继出生,读完小学后一起送进了兰州修院。心神固然切愿,但肉体却软弱(玛26:41)。两个儿子走后,外婆思儿心切,常常整夜哭泣,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久外公暴病身亡。
1847年来到上海,是土山湾孤儿工艺院创办人之一。2007年,徐汇区房屋土地管理局朱志荣局长忽然告诉我,上海机关幼儿园有土山湾生产的彩绘玻璃。
之后,我们又参观了河北任丘的残婴院和南小征教堂,大家都对常年在这里默默服务的修女和义工敬佩有加。第二天,我们来到了北京的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陈院长带领我们参观了整个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