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中一个问题却引起我的思考,那就是:佛经中屡屡提到的天主是否就是基督徒信仰的那位至高者?天主教所信奉的天主与佛教所说的天主到底有何区别?
认识张秀荣阿姨是在2008年的时候,当时我决定要编纂关于教会音乐的书籍,然而苦于自己手头的资料有限,就在一份教会刊物上登了征集启事,第一次收到的就是张姨的来信,从那时起,我们就开始了书信来往。
前几分钟还在圣殿高歌“你们为我弟兄中最小的一个所做的,就是为我做……”一转眼,这些“虔诚”的弟兄姐妹在看到乞讨者时,脸上流露的表情跟这个“圈”外的人没什么两样,脸上同样具备的是冷漠与无视。
那是有一天刚考完试,大家都在宿舍里休息,无意中我哼了一首大学生夏令营中教的歌。哼着哼着宿舍里慢慢安静了下来,室友们停止了闲聊,都安静地听着。
当傅天娜修女奉神师之命,请主耶稣解释那两束光线的意思,主耶稣告诉修女:“画像中那两束光线表示我在十字架上时,我那忧闷的心被长矛刺开时所流出的血和水。
虎的存在维持着动物界食物链的生态平衡,让人从心里赞叹造物主的奇妙安排。
因为此次建堂中的材料采购由黄神父带领教友亲自负责,省了不少。”堂区义工李少芸教友也表示,仅圣堂的不锈钢护栏一项材料就在黄神父的亲自过问下节省了好几万。
在梵二的教会论中我们读到:每次合法地举行圣体礼,都由主教监督,是他负责向威严的天主奉献基督的宗教敬礼,并按照主的规诫及教会的法律,以及他本人为本教区所定的规矩下而管理这些敬礼的实行。
他老人家所有的作为都是以此为目的的,愿意“流芳百世”的心态在他老人家的灵魂深处是无法觅到踪影的。他的目光并不注视自己,而只注视以爱来吸引他的那一位。
从佘山下来,在山脚休息的片刻,我给远在故乡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跟随“教友之家”的朋友们在上海佘山朝圣,在山顶的进教之佑圣母大殿办了告解,领了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