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的《遗嘱》中,亲笔清楚地写到:本人往生后,殡葬礼依罗光总主教模式举行,即:医生宣告死亡后,二十四小时内入殓(遗体不入冰库)、封棺,不瞻仰遗容,棺材移至双十路法蒂玛圣母天主堂楼下,不放遗像,不放祭桌
大学时,她参加了耶稣会神父开办的圣母会,在神父们的指导下,研读过一些教会的书籍和资料,进一步认识了解了教会。汤艾琳与丈夫在汤女士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很多家庭富裕的同学都去了美国攻读硕士。
他不仅悉心照料吕露的生活,更关照她灵性生命的需要,每天下午一有空闲时间,他就给吕露读上一段圣经,或唱几首圣歌,有时还拜苦路和诵念玫瑰经,吕露会跟着他一起默念圣母经。
没过几天他又去舟山沈家门圣母山朝圣,碰见了上文提到的陈振华教友。在陈老师的引导之下,徐柏浪抱着信天主病就能好的念头来到了金山圣经学习小组。
关于文革中所受的苦,他一般不愿多提,他爱讲的就是天主对他的的恩佑,他饱含热泪跟我们讲了不止一次唐山大地震发生在他身上的奇迹:天摇地动间,一声天主圣母刚出口,就从劳改工厂的二楼宿舍飞了下去,随身而出的还有一扇门
欢迎大家到太原教区圣母山、七苦山和杨家堡堂区78位殉道者圣骨和圣女小德兰肉身圣髑来朝圣,并传经送宝。编后:这是10月16日晚,郭全智神父给大家作的福传分享。
方济各发自罗马圣若望拉特朗大殿2020年5月13日,法蒂玛圣母显现纪念(台湾地区主教团恭译)
在罗马,我们怎能不想起圣本笃·若瑟·拉布雷(St.BenedictJosephLabre,1748~1783),他的遗体安葬于蒙蒂圣母堂供人敬礼。
于是,每到病痛折磨的时候我除了服用一些镇痛剂外,常常大声呼唤:“圣母可怜我,圣母妈妈救救我”。可是这一切,似乎什么作用都不起,病依然是病,贫依然是贫。
大家以拥抱的方式向前任主席夫妇贺永明、计燕萍和主席神父高养宏表示感谢4日对“南京中山陵”“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南京云锦博物馆”和“南京碧瑶感恩圣母堂”,的参观活动不仅放松了大家的心情,同时对南京的一些历史文化也有了更多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