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面协助王主教管理教区,发展福传事业之同时,他还担任援助中国人民抗战事业的驻梁机场的美国空军官兵的随军牧灵神父,为其举行弥撒,告解等圣事,为抗战事业,友好交流作出了贡献。
吴理芬不管工作如何忙碌,身心多么疲惫,总会在晚上抽出时间,把欢喜、痛苦和荣福的三分玫瑰经和圣母七苦经一起念完,天天如此,从未间断。
1987年10月,教区传来了好消息,主教、神父们开会重新任命了管理修院的神父,通知回家的修生们回修院。
由于我父亲的历史问题,当时虽没有被扣上四类分子的帽子,但是每一次运动来时,都要住进所谓的学习班,交代自己的问题。记得有一次父亲在批判会上说:我是一个天主教徒,每天除了念几句经文外,没有什么现行活动。
海南青年团体海芥子,在课间休息时用歌舞的方式带动,给学习班注入了生机和活力.新生命课程告一段落,学员们新生命新生活已经开始。
教堂门被封,神父修女被关,这来头比前些年创建无宗教县运动还要凶猛,取缔天主教、大办学习班,狂风一阵强过一阵。
同时他也会复印一些福传资料发给人们。
尽管这个教堂与其他一些大城市的教堂相比不是很大,不是很高,不是很华丽,但是,那教堂上面高高耸立的十字圣架,唤醒了附近沉睡的教友,而这个教堂的建成也记录了王纯光会长和当地教友们的艰辛付出,记录了他们在这偏远的地方一步步开展福传工作取得的成绩
我是1998年秋季学期,应当时的修院院长,西安李笃安总主教邀请,离开自己的福传牧场―─榆林教区毛团堂区,来到陕西天主教神哲学院,开始了我在陕神的培育工作。
不仅如此,稍有闲暇,李成富总是抓住机会向教外人介绍耶稣,劝冷淡的兄弟姐妹悔改、皈依,关心人灵得救,寻找失散的羊,为福传尽心尽力,受到堂区的神父及教友们的肯定和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