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离开两年,在红艳的操持下,家庭还算过得去,但住的那山区灾害频繁,尽管她起早贪黑地劳动,家里的生活只能维系在温饱水平上。
不知怎的,这一两年再也没接到他电话。老人把知道的都说给了我,我也向他表明了心事,并把带来的天津三绝“十八街大麻花”送给了他,嘱托要有他的消息一定转告我,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请放心!
不到两年,就被有关部门定为危房,停止使用。
就在王飞走后两年,他的二妹妹也被天主感召,对奉献生活满怀憧憬。论人性,这为已经奉献了两个孩子的父母来说,实属不舍。
我从未想到会和大姐入同一个修会,因为我才领洗不到两年,一般修会是不收的。修女见了我并聆听了我的归依和分辨圣召的经过后,同意接收我。
那时,教区修院刚成立不到两年,一切都有待完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修院没有圣经,不只是如此,就是新经全集都没有,修生的圣经都是借的。我也没有圣经,当我见到老本堂张元绰神父时,就把没有圣经的情况告诉了他。
李东升坚守信念,不顾父亲的阻拦,跟上本堂神父前往备修院报名,谁知由于当时修道生很多,需要排队等候两年时间,李东升只好回家一边与父亲一起干中医,一边耐心等候。
(格后11:24-27)吃了这么多的苦不算,还坐牢两年多,无罪释放后,在尼禄迫害教会时,再次被捕,解至罗马,押上断头台,受斩首之刑。
我对修志业务未曾参与过,最初总担心不能完成任务,可是从搜集资料到编印成书,经过两年时间,不但圆满完成了任务,我还被评为编志先进工作者,谢主隆恩!
在两年的时间里,上海的天主教徒已经有二百多人。柏应理曾写,徐光启劝人认识天主时说:‘有人与我同恭敬天主者,是我亲友,是我一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