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到会和大姐入同一个修会,因为我才领洗不到两年,一般修会是不收的。修女见了我并聆听了我的归依和分辨圣召的经过后,同意接收我。
那时,教区修院刚成立不到两年,一切都有待完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修院没有圣经,不只是如此,就是新经全集都没有,修生的圣经都是借的。我也没有圣经,当我见到老本堂张元绰神父时,就把没有圣经的情况告诉了他。
李东升坚守信念,不顾父亲的阻拦,跟上本堂神父前往备修院报名,谁知由于当时修道生很多,需要排队等候两年时间,李东升只好回家一边与父亲一起干中医,一边耐心等候。
(格后11:24-27)吃了这么多的苦不算,还坐牢两年多,无罪释放后,在尼禄迫害教会时,再次被捕,解至罗马,押上断头台,受斩首之刑。
我对修志业务未曾参与过,最初总担心不能完成任务,可是从搜集资料到编印成书,经过两年时间,不但圆满完成了任务,我还被评为编志先进工作者,谢主隆恩!
在两年的时间里,上海的天主教徒已经有二百多人。柏应理曾写,徐光启劝人认识天主时说:‘有人与我同恭敬天主者,是我亲友,是我一家也。
后回到家中,经过两年的不懈锻炼,方能拄着双拐下地挪动。我因残废不能劳动,常常自己生气。
可就在2011年8月至2013年的复活节,不到两年时间,堂区领洗人数竟达到了220多人,目前还有60人在慕道。玫瑰园福传团的38名精兵在圣神的带领下,行动起来了,让老堂区这一潭死水掀起层层涟漪。
安哥拉伊斯兰团体声称,在过去两年,有八座清真寺遭拆毁,而任何人信奉该教,都有潜在危险被定罪为不遵守刑事法。 人权活跃人士指责这种广泛的镇压。
慈禧去世后两年,即1910年,诸圣教堂正西建起了一座“山”字形三层楼房,原位于城西府右街的法国圣母会和修道院迁此,故被称为“圣母修道院”。以后楼内开设一所教会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