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林老师的身体一向很好的,前一个主日的下午我们还在一起分享圣经,谁想到一周后(10月13日)我们竟然两世相隔,先师已去,只留下无尽的思念。
《晚钟》一路扫描过去,几多的人被它所吸引而向往起那澄碧流动的如水的时光;几多的人被它所吸引而对晚祷的钟声流连忘返;几多的人被它所吸引而痴情地张望着这幅画面,欲找回灵魂的故乡。
(六)世事难料,出国后也不敢去想何时才能再见到他老人家,平常的日子里,只能常打听他的消息,但两年中因某些原因从没和主教谈过话,只是在节日里寄张卡片。
白氏夫妇从21世纪初就由复旦大学哲学系张庆雄教授安排,每年秋季学期在复旦为研究生授课。从2004年白氏夫妇到复旦讲学转由社会学系负责接待,彼时我恰在社会学系主持国际合作项目,颇为方便。
而后本堂张神父为我们介绍了堂区的工作。周一至周日每晚堂里都有学习活动,有不同程度的学圣经安排,唱经班学习,新领洗教友跟踪辅导班,信仰沙龙等。神父还特别讲到有奉献精神的乐队。
他们是:胡鸣皋、车载德、张鸣谦。
说完老人拿出钱来委托堂里的张叔叔为大家购买经本和宣传册,还特意为全堂教友求了平安弥撒。当她听说有慰问团要去孤儿院慰问时,立刻又拿出三百元钱献给孤儿院,资助那些可爱的孩子们!
关于这点,教宗叮嘱司铎们在听告解时,必须怀著慈父心肠,不要手持鞭子,却要张手拥抱。再者,我们也要回到耶稣身边,就像获得治愈的癞病人那样回去感谢祂(参阅:路十七12-19)。
在重审之前,包公吩咐差吏张千取来签押的文书,这文书是赵顽盗窃驴马案,包公依律将其放到死囚牢里。奇怪的是,这桩案子刚一审定批复结束,包拯就困倦疲惫得不可支持,他只好暂时休息一下。一合眼,包拯就睡着了。
当时法院和监狱的一般官吏,有心把我的墨迹留作纪念,买来几百张绢匹、纸张,求我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