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90年代初期,我的一位邻居,一位老教友向我讲起了天主教,那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天主堂离自己太遥远了,而且社会上那么多歪曲历史事实的说教先入为主,对天主教产生了抵触情绪。
焦玉海(河北张家口)我呼吁从事文字福传的弟兄姊妹们,把目光投向那些缺乏活力的老堂区,尽管这实在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工作,但它关系着中华教会的前途和命运。
朱家尖是座小教堂,1985年那儿的一位老教友向台湾的哥哥求助20万元,加上本地教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很快建成了这个小堂。我对朱家尖教堂还有一桩特殊的感情。
主教探望老会长时同他八十六的老母亲切交谈、问寒问暖。
谢过老人后,我便步行朝着老人指示的方向走去。叔叔,您好,请问西里村是不是有教堂啊?中途的时候,我遇到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人,他右膝盖支在地下,正在低头修理着掉链子的摩托车。有啊,进了村子就是。
准备活动一开始我们就进去参加彩排,我被安排在中间某两处。同学们羡慕地看着我,院长高兴地时而嘱咐几句,他一般不进来陪拜苦路,而是在外面等待,但是这一次他也进来了。
使用机械臂钻洞研究过程中,考古学家利用安装在机械臂上的远程遥控摄像机对耶路撒冷的一座塔式建筑的地下进行探测,最后发现了一些年代可追溯到1世纪的骨瓮。
上午十点朝圣团参加新教宗的周三公开接见活动,天津的朝圣团被安排在圣伯多禄大殿的台阶之上,教宗的身边,即所谓的元首席,零距离的觐见教宗接受祝福,还有几位教友兴奋地上去亲权、握手。
1926年中国有6位主教,由教宗亲自主持祝圣典礼,雷明远神父和6位中国留学生被特意安排在贵宾席第一排就座。在主教赐福时,雷明远神父跪在河北宣化代牧区主教赵怀义面前,喜极落泪。
只有天主知道把我们引向“安全港”的航程。教宗本笃十六世向马耳他人说的这番话,就是公元60年的那个冬天保禄和他的伙伴们遭地中海风浪颠簸,面临沉船危险和没有得救的希望时所经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