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曾见过太原尧尚村一份用毛笔抄录在白麻毛边纸上的工尺谱教会古曲,内容大体分两类:1.弥撒用曲《初行工夫》、《天主经》、《圣母经》、《又圣母经》、《圣体诗》、《圣血诗》、《已完功夫》、《仁爱经》、《感谢经
文章里描述的静默而神秘的杨家坪圣母神慰修道院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们。在19世纪末,全世界有53个严规熙笃会(Trappist)修道院,其中之一1883年建于中国太行山深处一个叫杨家坪的地方。
去年圣母升天节晚上,教友们念完晚课,都围在临时搭建的舞台周围,观看精彩的文艺表演。
当年圣母与圣若瑟也期盼了救主的诞生。或许我们可以从圣母与圣若瑟所作的准备中得到启示,作为今年我们善度将临期的省思:在接待救主诞生的同时,圣母与圣若瑟挑负起生活的担子,忍受许多不便与艰辛。
教宗在罗马天坛圣母堂出席祈祷聚会(梵蒂冈新闻网)「一同祈祷是个恩典」:教宗方济各10月20日下午在罗马天坛圣母堂参加基督徒祈祷聚会时,以这番话展开了他的讲道。
我们过去已经说过好几次,教宗在飞机上也向随行的各国记者这么说,他这次到巴西的主要目的,是主持五月十三日在巴西阿帕雷西达圣母朝圣地举行的第五届拉丁美洲及加勒比海地区主教团大会。
当2004年12月我第一次走进乐山教堂,见到耶稣和圣母像的那一刹那,我心跳加快血往上冲,心好似复活了,那种感觉如同一个离家多年的游子,在外受尽磨难后,从新回来到父母身边一样。
著有《祈祷书》、《杜伊诺哀歌》等作品的奥地利诗人里尔克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赞美,我赞美。诗人不停地反复地吟唱着这句话,令人动容。
纪录片也包括德日进侄子亨利.杜帕萨热(HenriduPassage)的见证,回忆他叔叔经常遭受天主教圈子摒弃的痛苦经历,尤其他在一九四七年的罗马之行后,其痛苦更甚。
你再想想普契尼的«杜兰朵»的第一个谜语吧。教宗这样建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