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门被封,神父修女被关,这来头比前些年创建无宗教县运动还要凶猛,取缔天主教、大办学习班,狂风一阵强过一阵。
教堂对面商铺、饭店的工作人员也站在店门口,共享圣诞的喜悦。子夜弥撒后,尽管夜色深深、寒风瑟瑟,堂区厄玛奴尔团体的成员们没有回家,而是来到马槽前,围站在圣诞树下,载歌载舞欢庆耶稣圣婴诞生。
今年,为了纪念他们的英勇事迹,中国社会科学院基督教研究所和天主教河北信德文化学会于十月二十五日在北京联合主办了抗战初期‘正定教堂惨案’八十周年学术座谈会。
有一天在当地教堂里参加服务,一位神父跟他聊天中鼓励他去体验圣召生活,感受有没有圣召,在一次次的祈祷中,体验到了主的召唤,他滋生了修道的欲望,于是毅然回应天主的召唤,踏上了修道之路。
试想,如果在世界各地的每一个教堂、每一个寺庙、道观和清真寺都为环保而行动起来,那么,我相信我们的环保工作也必将事半功倍。这次研讨会的另一个主题是“宗教对话”。
他陪伴着我领受了三件圣事:领坚振,亲手牵着我进入教堂结婚,还有他的外孙女领洗。但很快的,二十年过去了,在父亲原来患病的肺部,再次长出一个肿瘤。很明显地,这是旧病复发,而且来势汹汹。
白修女分享说,她们小时候还是文革时期,改革开放之后,由于没有教堂,就临时在以前农业社的饲养室祈祷望弥撒,她从小就没了父母,在外人看来不可能的情况下,她毅然决定接受到主的召叫走上圣召之路。
她天天坐首班公交车去总堂望早弥撒,从家里步行到公交站来回足有五六里,天不亮就起身去教堂,就连打扫马路的环卫工都认识她。
虽然曾在某教堂由神父教导了一个月,但信仰仍然没能走进我的生命。
(雅2:14-17)当我们每次领了主的圣体,出了教堂之后,当记得自己已经成了主耶稣的肢体——他需要我们如今成为他的手、他的脚、他的口舌,要去做一个有信德的人当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