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师常教导我,要学习闹中取静,因为安静的心能让自己更容易倾听天主的话。然而对宗徒们而言,这并非是第一位的。
另一方面我们的司铎职务不是按照牧灵工作的成功来衡量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上主自己常很少有此!)。在我们生命的中心也没有活动的迷恋,只是留在主内结果实(参阅若15)。
因此,正与女子一样,命运常常是青年人的朋友,因为他们在小心谨慎方面较差,但是比较凶猛,而且能够更加大胆的制服她。
神父哦,是我们疏忽了,看着您一天比一天稳健的步伐,我们忘了您已年过八旬,我们还以为日子总是这样,以为我们在忙完后,便可同去看海,却不知人生不总是应该,而是常有变化,忙又总也忙不完,可叹!
然而,恰恰这时,才更应满怀信心地向从未抛弃过其子民的天主上智开放,天主用圣神的力量领导其子民走向永恒的救恩计划。善牧还邀请那些接受福传不久的教会团体也要慷慨地献身向外邦人传教的事业。
不论我们是否如同圣人圣女那样渴望受苦,为爱而好不惧怕地历验黑夜,在我们的经验中,黑夜其实从来都不曾缺少过,即使心中的明月满全之时,即使不再有肉体的任何伤痛之时,不知为何,内心依然似有所缺。
这个名为《拉斐尔的圣经》的壁画,在艾尔米塔斯里,第三次重现它美丽的面貌(和佛罗伦萨拉斐尔画廊媲美,笔者目睹过)真的以假乱真一模一样。
我们看到,前一类形式在教友中也得到了较为广泛的实践,特别是献花与鞠躬,约有40%的人都进行过。
在北京时,他曾接触过耶稣会士,并对学习西方数学倍感兴趣。马请徐光启觅一教士辅导数学,徐光启便推荐了艾儒略。于是艾儒略离开杭州,至扬州,住马三芝家,除教授数学外,并教其他科学知识。
在他和乐耀星神父等朋友们的协助下,我们曾经尝试过,并曾与一些专业机构有过交流合作,出版过《彼此相爱》磁盘,积累了一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