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心中真的有一种感动、一种热火,回来时我就把信德室创刊初期的“信德”合订本,每一年的都买了二本,又买了20多本“信德”的圣书,回去后真是像得到宝贝一样如饥似渴的学习,学习道理、见证,不但帮助我增加知识
这样,为了你们也为了我们大家,这个城市就不会像现在许多的城市那样,被一群扑风捉影的人所控制――似乎那就是最好的东西――而是被那些明智的而不是糊涂的人所领导……(《共和国》VII520,b-d)。
当天夜里,正在睡梦中冯老先生,见到一位天神对他说:“你救人一命,完全是出于一片最虔诚的行善之心,所以我要让你家添丁加口,生一个儿子,像韩琦一样聪明。”
有时在我们的沟通中也有像贪得无厌的狼那样的危险:我们没有真正地聆听,就马上吞咽下他人的话,立即用我们的印象和判断摧毁了它们。为聆听,我们需要内在的静默,而且还要在聆听和回答之间有一个静默的空间。
所以,现代潮流的“追求自我”,其实是追求“像别人一样的‘自我’”,或者“我想成为的‘自我’”。现代心理学发现人的主要困扰,就是因为“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身份的迷茫。
尤其像范仲淹一样的耿介人士,为坚持原则,临可冒着死人丧亲的危险,也不失做人底线,其浩然正气感天动地!
反思祈祷:主啊,我是否像亚巴郎一样,为这个世界、为我的家人、为罪人而代祷?我是否相信,即使少数义人,也足以吸引祢的仁慈临到全地?让我愿意,成为那“十人”之一,为世界守望祈祷,直到祢来。
但是,当我看到有些教外的妻子或丈夫通过参加我们的原始周末而加入了教会,很多分裂的家庭恢复和谐时,我特别开心,感觉所有付出都有了永恒价值,再苦再累也值了。
我们已经习惯于这种冷漠文化,当我们看到这个世界上的天灾或人祸时会说:『真可怜,可怜的人,他们受了很多苦』,却不曾停下脚步。
按照马克思、恩格斯自己的说法,他们是寻找社会发展的规律,像科学家在自然界寻找规律一样,后者是自然科学,前者是社会科学。他们从来不说自己的主义、自己的学说是一种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