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福传不应卷入政治纷争,不干涉国家的政权(参《教会传教工作法令》,12)。
……如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这种眼里只有“钱”,一心想不劳而获,损人利己的衣冠禽兽多起来,人人自危,又人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将是何等的悲哀啊!在这邪恶的世代中,我们基督徒又该做点儿什么呢?
听说法国曾经是天主教国家,但近几十年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反道渐渐疏远了自己的信仰,很多年青人已不再热心,这真让人心痛。大伟告诉我们,这种现象在整个欧洲都很普遍。
在弥撒中,把所有的祈祷呈献给天主,为自己,为别人,为家庭,为国家,世界去诚恳地祈祷。我想,应该比现有的“信友祷文”更生动,内容更丰富才好。
尤其是领圣体仪式,那长长的队伍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天真可爱的孩子、充满朝气活力的青年、成熟稳重的中年人、更让文萱惊奇的是队伍中居然还有来自不同国家的外国人。
朱丽亚娜修女很耐心、又有爱心,她给我讲了三叶草的故事:圣巴特里爵主教是爱尔兰的宗徒,爱尔兰国家的主保。他不但在普世教会内享有极高的声誉,还被纳入了世界史册。爱尔兰人民将他比作古代的国王、民族英雄。
在基督徒为多数人口的国家,「与人分享」的要求更显得迫切,因为他们对那许多遭受贫穷之苦和被遗弃者的责任更大。帮助那些人,是一项公义的职责,甚至比爱德的行动来得更优先。
新科技也开拓了途径,让不同国家、文化和宗教的人可以对话。新的数码环境,即所谓网际空间(cyberspace),让人能彼此邂逅和认识对方的传统和价值观。
此外,十月也是许多国家继夏季小憩后恢复各种教会活动的时刻。教会邀请我们以玛利亚为榜样,通过玫瑰经祈祷,默想天父为人类制定的爱的计划,向祂那样爱这人类。这不正是传教的意义所在吗?
我去过很多国家,却没有一个地方让我觉得像在中国一样亲切。我在台湾服务12年,很习惯中式生活,喝茶吃中菜,感冒吃中药,我常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我们中国人如何如何,已经完全融入中国文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