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年时,每次我从西安回家看望他,总看到他在念玫瑰经。他的手里总离不开念珠,总有念不完的玫瑰经。他那个年代,从一个堂区,去另一个堂去,要么骑自行车,要么步行。一般步行,总是边走边念玫瑰经。
洞儿沟堂区一直以来是太原教区的一个重要堂区,与圪潦沟齐名,仅次于太原总堂。因此,在太原教友中流传有“洞儿沟、圪潦沟,主教神父不断头”的俗语。
灵修意义亚巴郎表现出极大的信德、谦卑、坚持与爱德:他多次请求,但总是以“求我主不要动怒”开头,显示其敬畏与谦逊;他从五十到十次次“试探”天主的怜悯,是一种圣德的坚持;他为的是救别人,而非自己,表现出真正的代祷精神
后来,教区举办传道员培训班,范艳艳感觉机会来了,于是对丈夫说:“咱教堂里(榆次主教座堂)正在办班,别总这样颓废下去,你也去听听课吧!”
景县会长陈先玉看到委靡不振的李鹏元,怕他出事,便想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外出福传:冬天别在家里呆着了,跟着我去传福音吧!李鹏元二话没说,在冬天,不怕寒风凛冽,骑着摩托与陈会长到处福传。
这由一些教友的祈祷中便可以得到印证:他们所求的多半都是身体的健康,工作的顺利,事业的兴旺,子女的聪明伶俐,家庭的平安幸福等等,所求的内容总不外乎眼前的、地上的、现世的福祉利益,让天主赐给自己聪明才智也只是为了追求今世的名利
后来,在参与弥撒时,总感觉神父的讲道句句是在暗示她应该前去。佳姿再一次去教堂参与弥撒时,心想,如果这次讲道还是感觉到天主的召叫,我就去。在弥撒中,她再一次感受到这份邀请。
1905年,他升任涿州总堂神父,到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取下教堂悬挂的法国国旗,换上了中国的龙旗。1912年,调任天津,他同样取下了教堂的法国国旗,以示这是中国的教堂。
不过,当看到邻家的小孩儿们一起玩耍和喧闹的时候,孤独的我总感到自己的天空一片灰暗。
刚退休的时候,爷爷总买大瓶的墨水,白天常在屋里摊开纸,用毛笔练字。爷爷常说,自己小时候家里很穷,是给人家放牛的。我时常接话说爷爷会放牛怎么还这么会写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