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司铎也没有什么信心,福传的老太太们没有多少文化,但是她们有一颗颗纯洁的热烈的心,有对同村、外村苦难人的爱心,自己家里粮不多还要送粮给更穷的人。
如果我们的心是火热的,如果我们的灵魂是真正热爱天主的,那么我们在各自信仰生活中所修成的种种美德也必定是圆满的,我们在天主面前所立的功劳也是难以估量的。阿们!阿肋路亚!感谢天主!
2001年8月,王崇喜(左一)组织教友们参加包头天主教墓地祝圣仪式时光飞逝,王崇喜现在已经步入了两鬓斑白的花甲之年,但他那颗怜悯、救助炼灵的心更加炽热、更加坚定。
我开始意识到骄傲给自己带来的痛苦,甚至觉得很可笑,现在我有一颗谦卑和感恩的心。李珊珊认为自己对生命的理解开始发生变化。珊珊很善良,我们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很乐意和她说,她很爱帮助人。
但随着拉比知识的逐步萎缩,年轻人的心已不再被信仰所吸引。犹太会堂最后一次被洪水毁坏后便无人重修了,一次完整的祈祷都无法组织进行,开封犹太社团真正地消亡在浩瀚的历史岁月里。
一位年长的会友,称Fanti修士拥有方济各·亚西西的心,并说:他最广为人知的是他的简单和幽默感,他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同时又是伟大的圣人。
偶然读到美国的这个故事,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 在美国纽约哈德逊河畔,离美国18届总统格兰特陵墓不到100米处,有一座孩子的坟墓。
他用深入浅出的话语,讲到了教友们的心坎儿里。他知道如何牧民,有堂区管理经验,教友们对阮铎心服口服。
这件事深深刻在了马文杰的心板上。他说:大家可能觉得是小事,但为我来说这是一件大事,是我第一次经验到了天主的实有和他大能。还有一次,马文杰骑自行车去煤气站换煤气。
在工作上也是一样,每次看到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就想知道他在工作中发生了什么,愿意安慰他,与他同忧同苦,但他也是只字不提,这样的态度让我感觉他根本不信任我,没拿我当回事,更没有把心交给我,对此我深感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