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被西默盎预言说要有一把利剑刺透你的心灵(路2:35),哪怕是被迫度逃亡的生活(玛2:14),哪怕是在十字架下,悲惨地看着自己的爱子死去(若19:26-27)。
通谕特别对保禄书信和若望福音做了反省,在纳匝肋人耶稣默西亚使命的基础上构成,此使命在他的死亡与复活中达到了高峰。 所以,我们必须要在他的具体但却简略的故事中对视耶稣。
《默示录》中就已经警告过不冷不热的态度:“你既然是温的,也不冷,也不热,我必要从我口中把你吐出来”(默3:16)。福音虽然是和平的喜讯,但也会因着人选择信从或拒绝而产生分裂。
当时唐太宗接见的是阿罗本主教,阿罗本是骑着马进的中国,不论白马黑马,反正是骑马没有带枪,是和平交流不是侵略战争。第二次在元朝,教廷派使节孟高维诺,也是骑着马到北京,受到皇帝元成宗欢迎,获准在中国传教。
(注一二)今日的隐修者同样藉由福音生活的悔改、服从、固定性,忠诚默想上主之言、举行感恩祭等礼与祈祷,努力求取内心世界与工作之间的和谐平衡。
说到巴基斯坦,我想起了阿西亚·比比(AsiaBibi)这个人物,她被关在监狱里将近10年。我结识了她的女儿,这个女儿偷偷地为她送圣体。她在多年中勇敢地作出见证。谨慎地勇往直前!
而托马斯·默顿这位20世纪西方最著名的修士在为此书所写的前言里,也将关注穷人看作是属于信仰生活的核心内容,称赞戴在这方面的表率作用[1]。
因此,在这个复活之夜,我们应当全心欢唱阿肋路亚,这不需要词语的喜乐之歌。所以,保禄得以向斐理伯人说:你们在主内应当常常喜乐,我再说,你们应当喜乐!(斐四4)喜乐是不能被指令的,它只可以被给予!
文学家中苏俄有索尔仁尼琴、帕斯捷尔纳克和阿赫玛托娃,中国则出了郭沫若,大部分真正抱有人文关怀和正义感的作家都坚持不下去自杀了。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可以说,屈原的追问正是人们盼望认识一位开天辟地人物的心情再生动不过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