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最近几年总换神父,教友们都感觉心灰意冷了。我默默地祈祷:主啊,让这样的神父在这里多呆几年吧!二、神父去拾棉花了有一次,闲着没事想去找神父借本书看,结果教堂的门是锁着的。
另有十家机构每年提供近廿六万次送餐服务,十五家提供居家服务令三千五百人受惠,占全台总服务人数近一成。 这些机构近半数成立逾二十年,更有十五家成立服务三十年以上。
在某一意义之下,也和全体人类及宇宙万物共融,因为按照天父的措施,“当时期已满,就使天上和地下的万有,总归于基督元首。”(弗1:10)“父啊,愿众人都合而为一!
还在佛罗伦萨的时候,“由于我感到有些疲乏,所以我奉命应该把脚浸在芥末水里,亚松达修女总不许我洗脚,要让她来替我洗……”(马森匝修女的证词)她有德兰一样的爱德。
尤其是我的父亲,总也舍不得女儿去修道,怕我也像前人那样受到教难,就这样我耽搁了四年的时光。在这四年中,我又经过了长久的祈祷与磨练,对圣召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耶稣在祈祷的时候,总喜欢选择一些僻静的场所,如山园祈祷;同时耶稣教导我们“你祈祷时,进入你的内室,关上门,向你在暗中的父祈祷,他在暗中看到你,必将赏报你。”
总来的来说,就中国教会而言,解放后祝圣的第一、二批司铎是“硬件建设的建设者”,因为开放之后的中国教会是百废待兴,而一些从文革中幸存下来的神父因多年的牢狱之灾,好一部份神父已集劳成疾。
当时,这种感动萦绕着我,可能我平时总想着为教会做事,而忽略了祈祷和团体的共融,更忽略了天主的力量。
卢修女虽然腿部太灵便,但总不闲着,扫扫这,擦擦那的,为我们分担重任。
他们的总指导司铎,瑞士巴塞尔教区的辅理主教马丁?加切尔代表他们向教宗致词。和他一起带领大朝圣团的,共有20位主教和300位神父与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