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在我们的沟通中也有像贪得无厌的狼那样的危险:我们没有真正地聆听,就马上吞咽下他人的话,立即用我们的印象和判断摧毁了它们。为聆听,我们需要内在的静默,而且还要在聆听和回答之间有一个静默的空间。
所以,现代潮流的“追求自我”,其实是追求“像别人一样的‘自我’”,或者“我想成为的‘自我’”。现代心理学发现人的主要困扰,就是因为“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身份的迷茫。
尤其像范仲淹一样的耿介人士,为坚持原则,临可冒着死人丧亲的危险,也不失做人底线,其浩然正气感天动地!
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又复活的基督,把自己的圣化之神赐给人类,这位圣神引导历史的步伐,等待上主光荣再度来临、开启《新天新地》(伯后3,13)日子的来到,届时,正义与和平将永存其间。
1991年起,团体引进礼仪本位化的第一步,即在农历新年主日,举行“祭天敬祖”礼仪,以加深海外华人之认同中国文化传统。
答:礼仪既是基督在教会中最卓越的亲临,故此礼仪是教会整体,包括神职和信众,与天主亲近结合的最卓越途径,使之在基督内,藉圣神而圣化,犹如接触了爱火,而被爱火所点燃,在爱中生活和奉献。
这些出版物开始脱离以前的学术政治化或知识意识形态化的特点,而开始从超乎政治的角度即从文化的角度来研究基督教文化(参阅何光沪“中国大陆知识界关于基督教文学的出版”,见《基督教文化评论》,第六期,302-341
也有人指出了其积极意义,例如“化身在与我们完全不同的人的体内生活,或者在贫穷的国家中进行虚拟的‘沉浸式旅行’”,甚至还谈到“一个在‘虚拟现实’中度过耶稣生活的体验”。
这显示中国天主教主教神父正迈入老年化时代。这个群体的健康状况应引起“一会一团”和各地基层教会等的高度关注及重视了。
其次,在国家意识形态上,孙中山的三民主义被以国家的力量予以经典化和神圣化,对孙中山本人的崇拜开始替代清帝国以前对孔子长达两千年的崇拜,而政府的施政理想和规划也务求以孙中山的革命三段论—&m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