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二会议对神恩的重新重视与开放之后的两年(1967年),一群杜肯大学的天主教老师和学生在一次周未的避静中,有许多人经历了圣神充满和异语神恩的经验。
1965年曾赴罗马参加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
1910年在伦敦召开国际史威登堡会议,全球有400位学者及宗教家出席,分成20个专门部门。虽然以20世纪的学术水准,来验证史威登保在18世纪提出的学术,但是很遗憾也没能得出什么结论。
16世纪的新教运动使北欧大部分民族脱离了罗马,之后的脱利腾大公会议振兴了教会。传教方面16至17世纪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
消息传至北平后,当地60个寺坊教长及回民代表召开紧急会议,推举马振武等15人为代表,组织华北回民护教团赴南京请愿。《月华》自始至终报道了这场斗争的经过,并配发了一系列新闻照片。
虽然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就已经提出信仰/神学本地化(Inculturation)的思想,但中国教会在本地化方面依然面临着很大的挑战。
犹如梵二大公会议鼓励各地教会提供机会让信徒接触社区不同群体,共同参与实践关怀行动。
所有关于「大公主义」的写作和重要发言,主要都是来自我们天主教的:从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直到我们现任的教宗本笃十六世,天主教一直都孜孜不倦地找机会与其它两个主要基督信仰教派交谈。
10」(罗十二10)在此,我们应回想起梵二大公会议对司铎的恳切鼓励:「司铎应该诚心承认并促进在俗信友的地位,以及他们在教会使命中的本有职分,(…)。
方济各在其宗座劝谕《爱的喜乐》(AmorislaetitiaAL)中总结了以家庭为议题的两个世界主教会议的结果,并在其中表示:“并非所有关于教义、伦理、牧灵等问题的讨论,都需要教会训导权的介入,才能作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