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且通过考核后,接受了洗礼,且事主虔诚,今天他已成为保贤村天主堂的会长。另有一次,有一位老太太跟霍子平说,他们家多年来相当不安宁,常受困扰,但不知是咋回事。
一次他从万水泉回来,从红星下了公交车,回东河天主堂,舍不得打车去坐摩的(摩托车),人家摩的司机看他岁数大不敢载他。他硬是走着回,也不愿意花钱打车。是神父坐出租车没有钱吗?不是!是神父有钱舍不得花啊!”
徐氏后代信教者不少,其中出了不少名人,包括获得哲学博士和神学博士学位的徐家汇在天主堂藏书楼司铎(主持人)徐宗泽。 和徐光启后代生生不息的繁衍不同的是,在马切拉塔的利玛窦家族却是另外一番情况。
郭主教,我们今天聚集在您生前深爱的大同天主堂来看望您,向您致敬!感谢大同的兄弟姐妹们,虽然大同教友人数不多,但你们为山西教会输送了一位真正的栋梁,为教会陶成了一位圣者。
以前我写过一篇《伸出援助之手,奉献仁爱之心》,介绍山西忻州市南关天主堂的修女和教友们照顾一位重病者的故事。2010年,我去了西安,一年间就写了十余篇南堂露德之家到安康山区服务的新闻报道。
如今我已七十有六,但为文字福传我宁可病蛙徐步,也不辍耕福田,颇有夕阳恋山的感觉。这座山就是高神父心中念念不忘的“信德”,是办好这张报纸,责任重于泰山的“山”!
诗与正义在“诗歌”之下,弦月窗上方的弧面是对美丽的帕尔纳思山的突出表现。画面上的阿波罗正在演奏,他手操中提琴,而不是传统的古希腊七弦竖琴;环绕着他的是身佩乐器的缪斯女神以及古代和当代诗人。
但为进一步培养及保护晚辈,侯神父与刘定汉主教协商决定推迟祝圣我,先送我到佘山进修,并应金鲁贤主教之邀,让我留沪服务一个时期。
王书忠悼念刘神父:会长发号令,给神父送终,早上七点钟,天气雨蒙蒙,开车向西行,南高停一停,汽车一条龙,弯曲像长城,来到圣堂前,细心看一看,水泥山路弯又弯,前后左右都是山,神父修女数不完,乐队奏乐几十班,
流血五步大事毕,狂笑一声山月高……几十年来,朝鲜、韩国都把安重根视为民族英雄,大力宣传,还在中国政府的协助下,争先恐后地到旅顺寻找他的遗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