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体圣事,教会的中心》P.21[page]愿平安与你们同在当主祝他的人平安时,是在和他们永别,因为处于黑夜中的他要上橄榄山去了。
真诚希望有更多的人,在充分地吸纳人类思想(包括宗教、科学、艺术、哲学和神学)的基础上,在对美和圣怀着一种朦胧的崇仰的体认中,在澄静、坦荡的心胸中,充分考虑自身的条件,努力发挥各自优势,激发人们的道德良知
他们在静独中倾听天主之言,参与神圣的崇拜,个别的苦行、祈祷,苦修和共融互爱;以全部的生命和行动静观参悟天主。如此,他们向教会信众提供一个独特的证据,证明教会对上主之爱。
下午5时,在圣墓大殿诵读基督进入耶路撒冷的福音;然后持棕榈枝或橄榄枝游行至橄榄山,又游行返回圣墓大殿,举行晚祷。游行时,主教骑在一匹驴上,以仿效耶稣,不像罗马将领,以征讨者的姿态,骑马入城。
当年我在佘山修院读神学的时候,教授我们礼仪学的罗国辉神父要我们根据上海教区举行中文追思礼仪的要求,写一首追思歌。
(删去了有人说我们说过这样的话,为诽谤我们——这样的人被惩罚是理当的);再如,把可憎之物被魔鬼迷惑的万民解释为宗教世界;熙雍山解释为新天地;还有,把主耶稣自称的我是善牧中的我大言不惭地转换成李万熙
陈玉棠、刘平译,《谁需要神学》,1-11。]本文关注的是系统严格的神学教育,但对神学的界定是广义的,牵涉到生命经验中任何关于神的思考与探究。[同上,2-3。]
在中国天主教史上成年修道的就只出过吴历、刘蕴德、万其渊、陆征祥四位神父和徐诚斌主教等不多的几位,前四位还都是半路出家的。
1698年,郭弼恩神父(CharlesLeGobien)在巴黎出版了一个重要著作,它以此前不久刘应神父(ClaudedeVisdelou,殷铎泽神父一度在杭州的下属及合作者)寄到法国的“忠实回忆”为基础
至于米干和韩克理二人,他们一起在河南和山西交界处的一个叫范家岭的山村中隐藏了下来。几个月之后,应教廷代表蔡宁(MarioZanin)总主教的要求,米干和韩克理遂离开那里到河南南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