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哪一本圣书上说过,在天主面前流眼泪,是一种最好的祈祷,慈悲的天主最易动心。忏悔、感恩、祈求带来的激动不已的泪水,那是一种内心无比幸福的释放,是灵性生命的不断升华。
他每有机会登船,便把握时间与船员问好,若船员忙碌或不认识港口司铎的职责,便不多理会苏神父,他可能逗留五至十分钟,留下一些访港的资料便离开;若然船员有空或过去接触过这位海上牧者,他们便可寒喧起来,他试过一留便留下五小时
方济各就脱下所有衣服,赤身离开,决心顺从主的呼召,过使徒式的贫穷生活。很多人看见他在迫害中仍然喜乐,听见他自称与贫穷女士结合,大受感动,成群结队地跟随年青的他。
年过七旬的退休教师韩丽英,是内蒙古巴盟教区的一位热心教友,多年来,她为教会做了许多力所能及的事,人称韩立应,即能做的事立刻答应。这几年,她的脸上多了些皱纹,白发较以前更明显了。
片刻后神父也不说话了,我鼓起勇气问道:神父,为什么您从来没鞠过躬,只是请安呢?当这句话问出去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有些唐突和可笑。
我的时间到了,我说得很零乱,原来我没有参与过这个领域的工作,但是我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机会,因为我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在,我不是信徒,但是一直在教会学校念书,大学,读硕士都是在国外的教会大学读书,希望在这方面可以更多和大家探讨
这次交流会还邀请了一位特殊嘉宾贾文亮神父,他是目前为止大陆神父中唯一一个和李神父一样在宗座音乐学院学习过的神父。
但刘亚妮怎么会记得清那么多服务过的人呢?上大学的时候,刘亚妮被选为了基青会的会长,每个周六、日都是在教堂服务,或参加乐队,或在礼仪中服务,或主持一些活动。
圣多玛斯·阿奎那说过,谁领受圣洗,就与基督结为一体,就如祂的肢体一样,被收入信徒的团体,即天主子民内。
我即刻明白了,好多时刻,我都是凭自己主观决定的,我不曾将我生命的东西与主分享过,或者说我不曾把主放在第一位,我时常忘记在十字架的另一端主也在那里与我一同背负,我逃避着我的十字架亦如逃避着主深情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