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牢记这历史进程,俄国多地建立圣堂,供奉那张复制的在战火纷飞里显现的“喀山圣母”像。那张像救援时即来,事成后就走,不由人掌控!
18天内我们走了12个地方,参访了很多教会的遗迹、圣堂和博物馆,看到许多礼仪空间和圣艺作品,非常感动,也非常有兴趣。十几年后回忆起来,钱教授仍觉得余味无穷。
另外,中国有一个很好的现象,就是每主日进堂参与弥撒的教友很多,每主日圣堂差不多都是满满的人,甚至都站到了教堂外面,至少在我们安阳主教座堂是这样的。而在美国没有这种现象。
最打动我的是每当出外及返回时,都先到小圣堂向天主打招呼说声Hello,我和妹妹把这习惯带到家里,我们贴了一张圣母贴纸,每当进出时都会打个招呼。
上海的教友们都非常重视这个瞻礼,每值此日,很多教友都会偕全家前来圣堂参礼,在弥撒中一起为亡者祈祷,弥撒后为亡者举行追思礼仪,大家一起咏唱追思歌曲,为亡者撒圣水,祈求仁慈的天主,赏赐亡者炼灵,早日脱免炼苦
自上次参加了“信德”成立十五周年庆典时所举办的“基督信仰与现代传媒”研讨会后,我认识到,教会在过去非常重视文字福传,我们的上一代前辈们很重视文字福传,比如解放以前我们济南教区也有自己的报纸。
与之相关连的自然是新圣堂、新神父和天主国的新面貌。这重逢露德圣水的心情,可比当年杜子美闻官军收河南河北时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轻快晓畅。
后来我们也到了他曾经参加弥撒的教堂,他的遗体完整地保存在圣堂的祭台下面。尼阁老圣人是于1947年被列为圣品的。
[17]当今教宗方济各也在自己祈祷的小圣堂里面供奉着佘山圣母像,每天在此圣像前为中国祈祷[18]。我们实在不该怀疑教宗对中国地下教会的兄弟姊妹的惦记。
我们一起怀着无比的喜悦和感激之情到修院的小圣堂里去了。多纳休神父和我一起举行了弥撒圣祭,庆祝圣家节。在互视平安礼时,大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之后,我又为史蒂文施行了病人傅油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