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总是在我们的身旁,但是,如果我们受各种干扰,不能转向天主,并倾听圣神的耳语,天主也能够离开我们。如果我们不能在宁静中祈祷,我们会失去与天主的亲密关系,天主愿意把他的爱在平和与恬静中赐予我们。
不过,由于直到1949年以前,中国天主教会尚不是一个真正本地化的教会,带有很深的殖民地化的印记,正如方豪所记,仍有不少中外教会人士持守教会不必从事文字事业的谬见,中国籍神职人员中提倡文字传教的人士仍受排斥
进德心理咨询中心的所有心理咨询师在王神父的号召下第一时间踊跃报名,每天晚上通过网络为受疫情影响的心理疾病患者进行治疗服务,服务对象则由志愿北京方面进行安排。
其实,第一批人的抱怨反应,正是我们人的“自然反应”:按照公义而言,最后来的人得到了一个德纳,那么,最早来的人应该得到更多,因为他们的确劳动的时间长,受的苦多。在这里,我们遇到了“公义与仁慈”的张力。
主教还以《圣经》的话----“因为人子不是来受服事,而是来服事人,并交出自己的性命为大众作赎价”,----来要求和勉励自己。
再者,神恩是与教会的训导权相一致并接受它的指示:圣保禄在授予格林多教会怎样运用神恩的严格规律后,又说:“若有人自以为是先知,或受神感的人,就该承认我给你们所写的,是主的诫命”(格前14:37)。
又如圣方济各,他被誉为“天主的穷人”,他的生命充满了对天主及所有受造物的爱。他爱所有的受造物,称太阳为“兄弟”,月亮为“姊妹”,甚至能与凶猛的狼对话,使之与村民和睦相处。
我们往往以“小”人之下心度天主之“大”肚,天主的“大”肚能容我们难容之事,祂容忍善恶并存,哪怕让好人受些委屈,而期待所有的人悔改,不希望丧亡一个。
除了因战争而中断的移民潮的恢复,还有难民的现实,他们因各种原因(种族、政治、宗教、社会......)逃离冲突或遭受迫害。1951年联合国《日内瓦公约》对难民的定义进行了编纂。
要响应天主的召叫,也要以纯朴和明智的心去面对一切危险,甚至是迫害,因为没有徒弟胜过师傅的,也没有仆人胜过他主人的(玛1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