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从昆区、青山,乃至二道沙河赶来探望病妻的神父教友们也融入这主爱的汇聚中,不舍离去,连来往于病房的小护士也受感动地说:你们信教的在一起说说笑笑,喜喜欢欢的,真好!
循着神父门上的名牌(写有名字的小木牌),我找到了老神父给介绍的那位年轻神父的住所。举起手来,我敲了三下门,没有反应,我又敲了三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不敲了,就站在那儿等。
那晚分享后,我们来到了附近的一个餐馆,北京“红树林支持组织”的主任李想小弟兄与另两位弟兄和我坐在了一起。用餐过程中,他们互相照顾,彼此夹菜,但从来不给我。
我小里候就听说过城川的一些东鳞西爪,但一想它地处毛乌素沙漠之中,脑海里似乎只见蒙古教友骑驼背那双峰之间在睁不开眼睛的风沙中来来去去。
文革时期教堂被毁,1983年在教堂的原址上盖建了一所简单的土房子,做为教友们祈祷、望弥撒的场所;1999年本地发生了地震,这间简单的小土房也因此被定为危房,之后,神父到处申请重新建堂,申请通过后,由教友们捐款
正堂已经成为古迹,供朝圣者祈祷、瞻仰,程修女为我们介绍完一切,招呼领队神父在旁边的一个小圣堂内举行弥撒圣祭,这是朝圣团来圣地举行、参与的首台弥撒,大家内心充满感恩与感动,参与圣祭的修女、教友,聆听神父讲道中的鼓励
比如说我们在修缮过程中,发现1985年修缮时,东西两个方向的小祭台在原始的设计当中原本是两个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1985年修缮的时候用红砖给封死了。
有一次张神父去临西小芦过圣诞节,弥撒礼仪结束后,神父的脚冻得肿了老厚,教友们赶紧端了热水来给神父泡脚,看着冻得红肿的脚,为老神父的吃苦精神极为感动心疼。
有时我们把资料放在一双袜子或一个小礼品里,送给朋友们。过后,有兴趣的,可以按照资料上提供的教堂地址再次光临,通过这样的宣传,圣诞节平安夜有上千人涌进了教堂。
诚然,也有可能,在具体的灾后重建过程中涌现出其他的重建模式;但更有可能的,是这三种重建模式的交叉和重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得益彰的重建模式,或许就是一种强政府、大社会、大政府、小社会或小政府、大社会的重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