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天主堂,教堂大门却紧关着,结果没能进去,使我感到终身的遗憾。还有一次,教堂的看门人把我的圣名问过以后才只让我到院子里看了看,没有让我到堂里面去。我到欧洲和东南亚时,一定要到教堂去。
2005年,我在北京西什库天主堂获赠400年前中国教会自创的圣乐光盘,有圣母颂、弥撒曲等,曲调极具中国宫廷音乐风格,说明我们天主教会在400年前就懂得推行音乐本地化了,这让我十分感动。
佛教自传入日本之日起就表现出极强的镇护国家的政治色彩,因此日本佛教的发展得到国家、贵族的支持和扶助。
我叫吕登柱,河北威县侯贯镇南中侯村人,虽然师大毕业教了一辈子书,却是一个死心眼的固执的愚人,为什么多半辈子又信天主了呢?
再次,天主教徒集中分布在某些县和某些县的乡镇,如阳曲县有众多的教徒聚居村,阳曲县东黄水镇管理23个自然村,其中的红沟、坪塘窳、王家垴、三堰、东岗、石沟东、西洛阴、牛家滩的教徒占90%以上,河上嘴、水泉沟
我们对「合一」所做的工作,就好像一些种子,持续不断地被撒在贫瘠和干涸的土地上一样,在这种土地-那代表我们心硬的土地,是永远不会结出「合一」的果实来的。
这种与道成肉身相反的方向可能是不当的、片面的或具有破坏性的,无论如何,其最终目的总是相同的:他们会竭尽全力,阻挠圣言在一颗坚实的心里降孕;或者,即使圣言已降孕,也不能像种子在土地里那样扎根;再或者,期待结的果实越少越好
人与神之间难以克服的对立障碍在这块土地上似乎是成功地得以消弭。
渔夫下船走进山洞,洞口的路很狭窄,往里面走了十几步后豁然开朗,只见土地平旷,房屋整齐。有良田、美池、桑竹,阡陌纵横交错,鸡鸣犬吠相闻,男女往来耕作,所穿衣着和外面的人相同,老人小孩,怡然自乐。
(北京西什库天主堂刻有《民治西学》两卷,题高一志撰,疑即《西学治平》之节本,据悉巴黎国民图书馆藏有《西学治平》等编。《民治西学》,今在北京国家图书馆旧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