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孟小鹏神父在几百里以外的河南省接到电话,马不停蹄连夜驱车赶了回来,给我母亲行了病人傅油圣事,然后将一十字苦像放于母亲枕边,其时母亲因患青光眼已双目失明,但奇迹又一次出现了:当神父刚刚放置苦像于枕旁,
他以日常生活来带领小修道生,言传身教。家庭虽然贫穷,但接待我们总是大方热情。
他们努力追求外表遵守律法,为要赚取敬虔的称誉,把写有经文的小羊皮卷放在小皮袋中,戴在前额或手臂上。他们常教导别人,自己却言行不一。
有一次他去罗马朝圣,途径博尔塞纳湖畔(LakeBolsena),在湖边一座小圣堂举行弥撒时,一时心中怀疑耶稣基督是否真的临在圣体内,就在这时刻,有鲜血从圣体中流出来,染满了圣体布。
神父在传教的过程中,哪怕是一个村只有一位教友,他也时常挂在心上,那些穷困偏僻的小堂口更是他牵挂照顾的对象。他经常对教友打比喻说:“如果不传教,就如同妇女不生育一样。”
当年适值上海教区试行推广梵二礼仪的中文弥撒,作为当时在上海的最年轻新铎,我有幸陪同当地几位老神父在徐家汇大堂和佘山修院小堂与罗国辉及林慈华等神父共祭,并受教区和修院的邀请,在主教府聚餐分享,一起参观堂区
前几年我的堂区就是小堂口多,大多面临的是外教人。好多教友和外教人心里非常向往教会,有些冷淡教友也很愿意进堂。
记得小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只小口琴,常常一个人就自学自吹地乐在其中,口琴的音准奠定了我最基本的音乐基础。在台北上中学的时候,我还与五线谱不投缘,见到钢琴也认为它不可能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摄影:周小雄)陪同下参加研讨会的开幕式。
当1989年9月30日佘山修院举行第一台梵二中文弥撒时,只是简单地把圣体柜和蜡烛台从主祭台移至小祭台便成。因为主祭台早已按梵二弥撒礼仪所示离墙而立,四周可以环绕,亦可面对信众主持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