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弱国无外交。此言流传甚广,出语者却鲜有人知。在国势最为衰微,且离乱丛生之年为臣,是什么在支撑着他?22年的修道生活,他又在古老的宗教里刨挖什么?
例如前面说的临终助祷团,教友们不再是参与完弥撒就散伙,而是会留下来彼此关心对方的家人,因为你们曾经关心过我的家人,我当然也会关心你的家人所需,所以,因着彼此的关爱,距离就拉近了。
在视频中教宗方济各劝勉度奉献生活者说:你们要以福音作为生活方式,把福音转化为简朴且言行一致的日常举止;这样你们就能克胜那把福音变成意识形态的诱惑。
我们需要改变充满看顾和激情的眼光,向那如此注视宗徒们的耶稣学习,没有苛求他们强加以效率为标准的行进表,只提供了注意和安慰。
“虽然如此,教宗去世后,各宗座部会平常属于自己的职权照常办事。……部会的这些权力只能用于次要性的事务,较大的事情或有争议的事,如果能移后,则将排他性的保留给未来的教宗处理。”
在佘山修院上刘健老师《中国教会史》一课时,他亦说过:文化是信仰的载体,基督信仰想要成为中国人的信仰,就必须深入中国文化本身,而不是脱离!
基德红来到时,正有一个人给他的同伴讲梦境,他说:“我做了一个梦,有一个大麦面饼,滚入米德杨营内,直滚向帐幕,将帐幕撞倒,翻转朝上。”
·至于说人的意志,淫欲必会过分的自恋和利己,因为淫欲癖者要迎合自己失调的激情,最后导致拒绝天主和祂的教会,认为天主和教会妨碍他们的放纵生活。
我还必须说,从中国教会人员那里收到的很多信件中,以及与主教、神父、修女和平信徒的会见中,我总觉得他们的愿望是在中国的教会能回到天主教会背景下的正常化。
但是,祈祷的美丽境界在于聆听,如果每天只是例行公事有口无心地念经,念完就结束,就好像敲半天门,喊有人在吗,终于有人走出来说请进的时候,你说再见,然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