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3月24日,我因为突发重病,左半身完全不能动,翻身也不能,大小便不能自理。天主用“脑梗”“偏瘫”方式召唤了我,要我今后百分之百地事奉主,我在病床上不断地祈祷:“天主救我!耶稣救我!
我不但要处理好民族乐器和西洋管乐的和谐,还要解决军乐队年轻人不懂民乐队沿用上百年的工尺谱的技术难题。我只好一遍遍听笙箫笛管吹奏主旋律,再用简谱记录下来,整理后改编成配器谱。
也因此,决定了神父身份的神圣与光荣,同工们乐此不疲的努力之时,我坚信!也是基督的光荣彰显之时。就其归属而言:可以分为修会神父和教区神父。各个修会各有其特殊的神恩,每位成员都可以分沾见证。
能够见到教宗并不是容易的事,因此我觉得特别的珍贵和荣幸。在见到教宗后,我立即把当时的情况和拍下的照片发给国内的教友们,他们也很受到鼓舞,大家高兴地互相传看。
,我都感觉是在服务基督,这不仅增进了我与天主之间的爱,也让我对这些孩子们的爱和怜悯之心越来越强烈。
在人们欢唱“盖主真复活,亚肋路亚”之日,我收到了一封使我感到无比安慰的回信:“您好,梅伯伯。来信收到。我已请主教为梅伯母莫尼加做了追思弥撒,又请邢文之副主教及佘山神父为她做了弥撒。这一切应感谢天主。
此后二十多年的留学生活都获得恩师的陪伴,无论在学业、学术、福传和牧灵各方面,我都常常向这位洋博士咨询和请教,偶尔也受到他的责备和拒绝。现在想起来往事,我还深觉惭愧和内疚。
为一睹大钟的风采,我花了20多分钟的时间,攀爬了钟楼上千百个磨痕累累的石阶,才到达了安放大钟的地方。
我们兄弟姐妹七个: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我是家中的老小。父亲讳元复,字震初,祖父母也是在我父亲的影响下进教的,还有伯父伯母及其后代子孙,他们都是在父亲入教后,并受父亲的影响而相继领洗入教。
3.我就是今天的贤士今天,当我们再一次来到圣堂朝拜新生王天主子耶稣基督时,我们也怀着当年三位贤士的渴望与喜乐。我们都是平凡的人,然而,我却有福气听到耶稣基督和他的福音,更有福气来朝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