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以后我感觉郭董他这个人,他看了以后感觉着的确特别的慈祥,他说了一番话鼓励我,说你的身体不方便,我看有合适你的工作给你安排,再就是要让你能在这工作,能生存我就接收你。
成都的志愿者刘文刚在帮着卸大米,送帐篷有他,送粮油有他……这次大地震把我们“震”到了一起,要不,我们就是猴年马月也不一定能在安县的秀水镇见面。
每次见面都是那么的亲切,每周末,大家放下自己的工作,聚在一起,吃饭聊天,参加各种教会活动,我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北京的悲惨遭遇,逐渐爱上了这座城市。
几天后,当表弟和弟媳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时,出人意料,见面后俩人不仅不再提离婚,反而牵手回家了。按当地的风俗,男方还得拿出几万块钱,女方才能跟着回来,李雪叶的弟媳分文没要。
其实,在我们每天的生活中,也有类似的“临别留言”:有的人今天见面后,可能再无见面的机会了。每天晚上和家人道晚安,也是一种“临别留言”。
他和我第一次见面时,对我说:他和大姐姐说法语,和三姐姐说英语,和我说中国话。他的上海话带点洋腔,和我讲的话最多,都很有趣,他就成了我很喜欢的朋友。他给我的洋玩意儿,确也是我家里没有的。
这次聚会后,我立刻再去探望两位老人家,总算与他们见面了。当时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因中风已无法言语;老先生见到我,立即就认出我来,说:“主教,您来了!”
到彝区传教是谢纯爱酝酿了多年的事情,他到挂灯坪的事情也在马边彝区广为人知,我曾经在乐山与70多岁的彝族文化人、原马边县委副书记立克石波先生见面时,他也告诉了我谢纯爱的故事。
明显鉴于丝绸之路的传统,他不仅参加了西安基督新教的礼拜,也在当地与天主教主教见面,并访问了一所清真寺。
他怀着更强烈的期盼,更加相信能和伯父见面,兄弟团圆。为此,家里还特地订了《参考消息》报,了解两岸的局势和新闻。可是在期盼和等待中,噩耗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