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文革期间,她都每天放胆地大声诵读圣书、组织邻居们聚会祈祷。她和李神父是邻居,李神父说:表姨的信仰也如同甘露一般滋润着我这块信仰田地。
我自己不守规矩、胡闹捣蛋的经历,在文革被捕之前很久就已经开始了,那时我还在念小学。我汗颜地承认我曾不止被一所学校开除,共有三所。
生活还没有着落,历史的车轮又转到了十年浩劫的文革时期,杨道公因落网的右派罪名被下放到牛棚劳动改造,我父亲当时也被打成右派,在文革期间去世。
圣经上耶稣说:不是你们拣选了我,而是我拣选了你们(若15:16)原先我根本就不知道天主教是怎么回事,在威县一中读高中时正逢文革初期,怀着激情在威县剧场参加了批斗天主教神父大会;八十年代向钱看的洪流中,我迷茫了
张志敏在天福园孤耕认识食物决心农耕文革后恢复高考,原准备高中毕业后上山下乡的张志敏考入了大学。谁知一年后患上了血液病,医生告诉她,没有十年二十年治不好她的病。
当地教友告诉“信德”记者说经常会有历史、书法爱好者慕名来看教堂上挂的匾额,可惜原始的匾额在文革中被毁,现在这块大概是后来由人们所拓绘而成。
如丁光训主教在文革之后重新出访西方教会时,在那种特定的冷战时期的背景中,分享着中国基督徒的一种感受。
与此同时,刚刚从文革阴霾中走出来的老一代神职人员和修会会士们本身也带着不少身心灵方面的创伤和阴影,但却没能得到应有的治愈和整合便全力以赴地投入了福传和圣召培育的工作中。
反右、大跃进和文革更是让许多人都学会了说谎,而且把谎言上升到爱国的高度。 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美国人类学家罗伯特·路威认为,有好些事情,因为我们做了某一群体的分子,就非做不可。
她说,你可要想好啊,做这个工作不容易,如果再遇到文革那样的事情,我怕你堕落了。我说,我会依靠天主!对“信德”说这番话时,白万庆的眼睛里满含着坚毅的神色。他开始传福音的时候,儿子17岁,女儿14岁。